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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了苏北的手,“卢子涵流产真的是她自己倒进花丛里的,不是我害得她,而且宋承桓的公司做假账是被纪南封查出来的,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北安抚我不让我太过激动,“我就是知道这些,才给你个建议,还是住在这边,不要回去了。”
她说完,又补充了两句,“我总觉得宋承桓一家子将矛头指向你,像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所为,想看着你们两虎相争,他们却坐山观虎斗!”
听了她的话,我立即想到了纪太太,只是她不是已经跟纪南封离婚了吗?难道还对我余恨未消?她该恨的人难道不是纪南封求婚的白富美吗?
我抓了抓脑袋,头疼欲裂,让苏北将纪南封离婚的内幕告知于我。
她看了我一眼,觉得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索性跟我说了实话,“其实他跟那位纪太太如今也不算是真正的离婚。”
我惊讶,“什么叫不算真正的离婚?”
“就是纪南封已经向他夫人提出了离婚,但是他夫人一直没有签离婚协议,纪南封一气之下直接对外宣布两人离婚了。”
我恍然,原来是这样,“纪南封应该很爱那位白富美吧?”
苏北点了下头,幽幽的叹了口气,“应该是吧,听邵文说,挺宠她的。”
我附和着苏北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心底却像是瞬间被掏空,刮进来了寒冬烈风。
苏北看向我的时候,我故意打了个哈哈,掩饰掉了脸上的情绪,跟她说了句,困了我睡了。
她起了起身,关了灯,说了句,我也睡。
“默然,我抱着你的胳膊睡吧。”
“好。”
“默然,你想着那个男人吗?”
我笑了笑,“早就忘了好吧。”
“可是我喜欢了一个人,怎么就是忘不掉呢?”
我活动了下脑袋,转向她,“是邵文吗?”
她没有应我,松开了我手臂,翻了个身,像是睡着了。
我目视着上空,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黑暗中我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了,可是我还是清楚的记得上面的一条一横,刻画着什么样的图案。
就像那个男人的脸,他已经走得距离我越来越远了,我闭上眼睛,还是能清晰的记起他的双眉,他的鼻梁,还有他的嘴唇早已印在了心里,抹不去了。
天佑睡梦中哼唧了一声,踢了踢腿,我缓慢的起身,帮他收了收被子,亲了亲他的脸蛋,听着他轻而平稳的呼吸,我一下有一下的拍着,后来也睡着了。
苏北住了三天,因为店里有急事也着急着回去了,送她出门的时候,外面风大,我抱着天佑,将他的小脸裹进了包被中,怕他受了风寒。
苏北坐上车,朝我挥着手,大声喊着,“回去吧,不用送了。”
我追了上去,拉着她的手不想松开,“要记得回来看我啊!”
她点头,泪如雨下,“你说说,又不是跟一辈子不见了似的,哭个什么劲?”
我还是没憋住眼泪,哗啦一下流下来了,“坐上车给我说一声,到了家也给我说一声,听到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让师傅走了哈!”
她松开了我的手,抹着眼泪,让师傅赶紧开车。
我抱着天佑,朝着她远走的方向大喊着,“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啊!”
大风灌进了我嘴巴里,淹没了我的话,我呛得咳嗽了起来,吓得怀里的天佑哇哇的哭了。
苏北走后,我开始看着本地的招聘新闻,打算出去找一份工作来做。
天佑一天天的长大,花销也越来越多,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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