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而挤出了一个笑容。
“呵呵,你编的故事有些离奇啊,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那要问你啊。”
“我觉得也许不是吧。”秋月仿佛在喃喃地自言自语,“固然人生有林林总总的喜怒哀乐才会有乐趣,但是还是不要这么曲折、这么哀伤吧。”
秋月像是在感叹别人的故事,硬是摆出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馒头说,“你心里可能忌恨桂兰嫂,但你还是按她的意思去做了。桂兰嫂毕竟做你名誉上的养母这么些年,对你有恩。你后来脱离了他们的视线,没让他们再和你联系,你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和桂兰嫂他们一家两清了。但是你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你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改,你只是躲在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继续生活。但你在这个社会上已经没有了身份,没有了户口,没有了国籍,变成了一个真空人员。”
秋月叹了一口气,仰起头仿似自言自语的样子:“这个故事真伤感……看来有时候做人也很惨啊,人会有病痛,哀伤,无助。也许所有这些,只是做一个动物,做一个乌龟,做一个狐狸,也许这些痛苦就都不会有。”
馒头呆呆地看着秋月,看着秋月坐在那儿浑身僵硬,只是露出一个侧脸。她的眼神却流露出她内心的挣扎,从仍然想欲言又止的强辩、到黯然、到沉寂、到心如止水、到放弃最后的挣扎,飞越了世事沧桑,一切尽在那眼波里,转瞬间的变化流露出的是万种的风情和忧伤……
夜色茫茫,馒头一个人在阳台上,他拨通了小任的电话。
“我把你之前说的那个故事和秋月说了。”
“她承认了?”小任在电话那头说。
“她什么也没说。”
小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却又像如释重负的样子:“我和你说了,这个故事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秋月没有上那部车,如果她还活着,我想我母亲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她应该不会逼着秋月去隐姓埋名。而且还有一个漏洞就是,如果那部车上真的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尸体,怎么会弄错她的身份,我们是不是太低估了公安机关的办案能力。”
“你在说什么!”馒头变得有些急躁,“按你的说法,秋月还是遭遇了那场车祸……那现在这个胡秋月又是谁?难道一切的线索又中断了,她的身份又成了一个谜?”
“也许故事还有第3个版本。”
“什么!”
“也许真的发生了车祸,秋月就在那部车上,她伤得很严重,大家都以为她死了,但她后来又活了过来。”
“你在瞎扯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小任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也许、也许秋月她昏迷了,没有了气息,连医生都以为她死了,但她后来又苏醒了过来。”
“越说越离谱,”馒头无奈的摇摇头,“你说的倒和秋月现在说的差不多。你知不知道,秋月一直坚持说,你认识的那个胡秋月已经死了。她是一个从古墓里跑出来的狐狸,附身在那个女孩身上,来到凡间。”
听到馒头说的这些,小任不禁笑了:“那就当它是这样吧……何必非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把别人的衣服都扒光呢?一定要见到别人的窘迫和难堪吗?”
“不行,你现在让我完全理不出头绪。我们再约个时间,你过来谈谈。”
“不要了!”小任在电话那头拼命摇头,“如果把揭短和成功揭露对方的谎言认为是犀利的话,那你身边的朋友会很少的。”
“可是,小任……”
“我不会再见你了,”小任的语气很绝决,“我也不想再打扰秋月。如果她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秋月,如果她还活在世上,我想,有一天她会联系我的。如果她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秋月,她现在说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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