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中考结束后,从达强酒席上回来的那个晚上,当时借着酒劲的小哥几个就是在这个楼话没大没小。”良子很不忿的朝李兆宁脑袋上扇了一巴掌,“我问你,深更半夜的,你去干嘛?”
“方家营。”李兆宁比二人想象中要坦然的多,伸手亮出了拎着的东西,一个黑色塑料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去方家营干嘛?”
“小叮当让我过去。”
“我问你,知道易洪在哪儿么?”
“也在方家营。”
许晖和良子对视一眼,原来还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对付鬼精鬼精的李兆宁,没料到这家伙跟竹筒倒豆子一般,根本不用你耍手段。
“一起去,你带路。”
“那就赶紧着。”李兆宁也不多啰嗦,一闪身从二人的夹缝中蹿了出去,拔腿就跑,速度很快。
方家营周围的建筑布局要比北川街乱的多,而且现在正在搞拆迁,到处坑坑洼洼,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真的是深一脚浅一脚,像在走迷宫,许晖和良子对此地都不是很熟悉,只能紧紧的跟着李兆宁。
七绕八绕的走了很久,李兆宁终于在一处很破烂的小院前停了下来,这家伙伸着耳朵贴在院门处仔细听了听,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敲门。
门开了,只拉开了半条缝,里面的人仔细看了李兆宁后才敞开木门,开门的是小叮当身边的另一个小家伙,大家都认识,骤然看见许晖和良子,眼神稍微意外了点,但也没多说什么。
小院很狭窄,只有两间半房,而且全是土坯的干打垒,两间大房一横一纵怼成直角,而那半间小屋则在另一头。正对院门的大房里亮着灯光,可能灯泡的瓦数小,光线昏暗,李兆宁和那个小孩在前面,许晖二人紧跟在后面。
进得房间,一股刺鼻的霉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人窒息,易洪就大咧咧的叼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房间沙发的正中央,与其说是沙发,倒不如说是几个破木箱垫着海绵拼接起来的长条凳,上面盖了一层褐色的破布。
小叮当也在,正蹲在地上捣鼓一根木棍,具体的说是在向上面钉钉子,已经定了七八根,犬牙呲呼的,尽管钉子尖露出来很短,但也看着相当瘆人。
李兆宁则把带来的黑色塑料放在了一张破椅子上,从里面掏出不少东西,手电、麻绳、狗皮膏药,紫药水,还有馒头、烙饼等好多吃的,最后,居然从里面还掏出了一瓶白酒。
“呦呵,反应挺快,既然来了,就找地方坐吧。”看见许晖二人,易洪并不意外,略带调侃的语气,感觉这家伙心情还挺放松。一旁的小叮当则是呲牙冲二人笑笑,并不说话,又低头忙自己的。
良子不答话,对易洪怒目而视,反正之前也闹翻了,现在也没什么可讲究的,许晖则直截了当,“‘王朝’被封了,西海也关门了,我想知道怎么回事儿?而且周青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想来想去只有找你才能问个明白。”
易洪饶有兴趣的听着,然后把目光投向良子,“你也同样?”
“你不废话么?还有,海林和老赖呢?”既然让说话,良子的语气可没那么客气。
易洪也不生气,用手指弹飞了烟头,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两手叉着腰扭了几下,“‘王朝’完了,西海问题不大,其他的嘛……”说到这里,易洪摇摇脑袋,表示他也不清楚。
“卧槽……”良子一下就上火了,这算是什么回答?你傲气个啥呀?为什么不说谢海林和老赖的情况,难道心里有鬼么?
“那么多人都去哪儿了?我刚才来的时候听了些闲话,说是抓了好多人?”良子后面骂街的话硬生生的被许晖给堵住了,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易洪眼里一闪而逝的凶光,尽管之前许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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