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走去yīn间了,出来吧。”师父平静地看着红绸说道,眼里却闪着一丝泪光。
忽然,一个穿着淡紫色丝绸汉服的女子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冰冷苍白的脸上淌着泪,娟秀的脸,黛眉轻锁,满是哀愁。
好冷艳的女子啊,如此情深,如此哀婉!
“走吧,我送你上黄泉路。”师父看着冷宜香,平静地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赶我走?”冷宜香梨花带雨地看着师父,问道。
“你知道我心里有人,你这是何苦呢?你越是这样纠缠,我越是心里愧疚,我这一生心里只有一个人,对你的情永远都只可能是兄妹之情。”师父看着冷宜香,低声说道。
“她都走了那么多年了,早就不知道投了多少次胎了,而我就在你身边,就在你眼前……”冷宜香用幽怨地眼神看着师父,流着泪说道。
“走吧,别误了时辰。”师父转身走向大门,对冷宜香说道。
“就算找到她,她也未必还记得你一丝一毫!”冷宜香不甘心地走到了师父跟前,哀怨地说道。
“我早就放下了,早就忘了她的模样,我苟活人世,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走吧,时辰不早了。”师父走向了大门外,低声说道。
冷宜香低声啜泣着跟着师父走向了大街,我傻呆呆地站在大门口,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努力回想着他们的对话,好像还是没怎么弄清楚状况。
“师父,你们去哪里?”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对着师父喊道。
“你别管,看好了铺子了,再丢东西了我罚你跪三天!天亮前我就回来了。”师父背对着我大声说道。
听见师父说要罚我跪三天,我吓得连忙关好了铺子的大门,坐在铺子里的小桌前,老老实实地喝着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我心里一直在想:师父心里的人到底是谁?师父到底有多少岁了?他所说的重要的事又是什么?
喝了一壶茶,想了很多问题,整个人都精神了,不知道困顿了。
“咚咚!”我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是谁?”我走到门边,问道。
“我地宫里救你的人。”一个女人在门外答道。
“是你?你来做什么?这么晚了!”我问道。
“我刚刚看见你师父出去了,我来看看我爹娘。”她答道。
“姐姐,你真的回来了?”我激动地打开了大门,看着门口那个红衣女子,看着她那张完全陌生的脸,问道。
“你姐姐早就死了,我叫笙潇,一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活死人。”红衣女子冷漠地看着我,答道,可是再冷的眼神都无法掩藏她内心的苦楚。
“笙潇?你不是去投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变成了活死人了?”我看着笙潇问道。
笙潇走了进来,走上了楼,我关上好大门,跟着她身后,她走到了以前关yīn阳骨的那间房间,发现棺材都是空的。
“他们都去哪儿了?”笙潇附身,用苍白的双手紧紧扶在棺材外,yīn沉着脸,问道。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衣襟口呼之yù出的酥胸,羞地红了脸,没多想,就对她答道:“他们抢了一个女人的孩子,被那个疯女人用火烧成了灰烬了。”
“什么?!”笙潇怒而转身看着我,用她纤细白皙却很冰冷很有力的双手猛然掐住了我的脖子,问道。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怪我,别杀我。”我对笙潇求饶道。
“不是看在相处多日的姐妹情分上,在地宫的时候,你就死了!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他们的?不然,你别想活!”笙潇冷冷地看着我,掐着我的脖子说道。
“你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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