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差不多,却整天不务正业,没想到你的未婚夫竟然就是他。”禅昔看着我轻声说道。
“君朗他不是不务正业,他有自己的事要忙,他只是不喜欢chā手他爹的生意罢了。”我看着禅昔解释道。
“嗯,你还没嫁过去呢,就帮着他说话呢。人好不好,你自己喜欢最重要。可是我看你根本不是做大户人家的少夫人的模样,孟家老爷和夫人,我基本都了解,他们要的儿媳fù,就是娶到家里头,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种,我观察你拿剪刀的那个精神头,你是有自己想法的新时代女xìng,绝对不是那种传统女人。”禅昔看着我低声分析道。
“他们也许看不上我这样的儿媳fù,我也不一定非要嫁过去。反正师父生前告诉我,让我这辈子都不要想着成家生子的事,让我专心做好裁缝铺的生意就够了。”我喝了口茶,漠然地答道。
“你,怎样都好。”禅昔淡淡地笑着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禅昔清澈的眼睛,心里感叹:如果他也像你一样,纯粹简单,没有那么多秘密瞒着我,没有那么的无可奈何,那该多好。
禅昔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我感觉到他指尖的柔情和温度,脑海里刹那间涌现我与他在沙漠里赤luǒluǒ地拥抱在一起缠绵的画面,突然浑身像触电了一般,我慌忙地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天要黑了,我要关门了,你该走了。”
“你还是五年前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你关门吧,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禅昔看着我说道,起身走向了门外。
我站在大门口,目送着禅昔开着车子离开,忽然我看见街道拐弯处停着一辆车,好像是君朗的车,车子朝着裁缝铺的方向开了过来,果然是君朗来了。他一下车就一脸醋意地走了进来,把裁缝铺的大门一关,怒气冲冲地抓着我的肩膀问道:“你怎么又和他纠缠到一起了?”
我冷静地看着孟君朗的眼神,知道他彻底暴露了,他忘了自己现在不是薛世人了,而是出国留学刚回来不久的孟君朗,孟君朗根本不认识傻和尚禅昔,而只有薛世人知道他,只有他知道我在沙漠里与傻和尚的那一段纠缠。
为了彻底激怒他,让他在我眼前再也无法伪装下去,我盯着他的眼睛撒谎道:“是,我们又纠缠到一起了,他昨天晚上就来了,他在我房间陪了我一晚上!”
“你,你这个女人……”孟君朗的眼睛里霎时间闪烁起泪光,他捏着拳头难过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捏碎了才解恨,却忍住了心底的怒火,转身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身旁的小圆桌上,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被他的拳头砸翻了,滚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我弯腰到地上,一声不响地捡着地上的碎瓷片,等待着他继续bào发他的愤怒,等待着彻彻底底地在我面前暴露原形。
孟君朗一把捏起我手里的碎瓷片,捏在自己的掌心里,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他却红着眼眶瞪着我,拳头越捏越紧,我知道他心里很生气,却在忍耐,他想用疼痛压制住他内心的狂怒。
“你干什么?松开手啊,你流血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心疼地去掰开他的拳头,可是他的拳头太硬,我根本掰不开。
他突然摊开掌心,把手心里沾满鲜血的碎瓷片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用双手抓着我的胳膊问道:“你是不是和他‘重温旧梦’了,我刚才车里看见了,他摸你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听着他的话,我既心痛又绝望,他是那么不信任我,就因为我把第一次的贞洁丢掉了,给了别的男人……他和很多女人睡过,而我这些年,却一直在痴痴等他,他却一直都不曾真正相信过我的清白。
“是!我们‘重温旧梦’了,他比你温柔,比你更懂得怜惜我!”我看着孟君朗愤怒地撒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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