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心痛,我在禅昔怀里痛哭不止。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在深爱着我的男人怀里,为另一个我深爱着的男人失魂落魄地流泪。这对于禅昔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撕心裂肺的伤害。
哭到累了,我疲倦地睡着了禅昔温暖的怀里,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在房间了。
之后的每天晚上,禅昔都故意躲着我,不来我的房间了,也许他是真的怕了我了。我的确很可怕。
新婚的那天,师父关了棺材铺的大门,带着云生来裁缝铺帮忙,周围的街坊邻居都来喝喜酒了,如绪也大早就来帮忙了,医院的好多医生、护士也奔着副院长的妹妹出嫁的缘由,来送贺礼了,婚礼虽然简单,但是充满了人情味,也还算热闹。
可是,我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禅昔戒了几年的酒,这一晚也破了戒了,一桌一桌敬酒,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街坊不知道内情,笑他喝得太醉了,会错过大好的洞房花烛夜。
他笑着回道:“酒醉三分醒,干正事一样不含糊!”
看着禅昔就连喝醉了,也丝毫不表现出他内心的愁,我打心底仰慕起这个君子风度的大丈夫。
当宾客都散了的时候,请来帮忙的人收拾完离开之后,裁缝铺就剩下了师父、云生、楚烨、如绪,还有靠在桌边喝醉后独自睡着了的新郎官禅昔。
“大叔,哥,你们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们了。”我穿着自己给自己做的红嫁衣,来到师父和如绪跟前,对他们说道。
“还有‘客’没到。”如绪盯着大门口,对我说道。
“谁?”我问道。
“薛世人啊!他失踪这么多年,今晚你要成为了别人的新娘,他就算藏得再深,今晚也会出现。”如绪盯着门外漆黑的夜冷静地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看样子你说的那位‘贵客’不会来了。”师父看着门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淡淡地说道。
“是啊,哥,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的,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看着如绪劝道,此刻忽然很害怕孟君朗会出现在大门外,那么以如绪和师父的分析判断能力,他们一定能察觉到,孟君朗就是曾经的薛世人。
忽然,门外吹起一阵大风,冰冷而刺骨,我想关起裁缝铺的大门,可是想到万一孟君朗真的来了,开着大门,他至少能看见门内特意等他的人,会悄悄离开,忍着刺骨的北风,我没有关上大门。
“楚,今天你结婚,姐姐我现在才赶到,真不好意思啊,这是我送来的贺礼。”突然,一个穿着单薄红袍的年轻女人从北风里走了进来,对我轻笑着喊道,当她走进裁缝铺的时候,我才认出了她的模样,她就是笙潇,当年在石峰上,她差点被薛世人的狼群咬死,没想到,她还会回来,她的模样,丝毫没有改变……
我以为笙潇来到裁缝铺也是为了等那个失踪了五年多的薛世人,我也知道她的礼物绝对不简单。可是当我躲开楚烨他们几个人的视线,拆开笙潇送我的新婚贺礼的时候,我怔住了,盒子里放的一只手,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一只手,那是孟君朗的手!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那颗婚戒。
看到孟君朗的左手的时候,我差点失控哭了起来,可是看着楚烨还有师父他们,我忍住了内心的惊慌。把笙潇叫到了我楼上的房间里,关上了房门,看着她问道:“你想干嘛?这只手是谁的?”
“你难道认不出来吗?”笙潇冷笑着看着我问道,伸手想碰我的胳膊,却无法接近我,因为我脖子上戴着骨头坠子,她一个活死人,没有办法靠近我。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到底想干嘛?!”我气恼地看着笙潇问道,又不敢说太大声,惊着了楼下的人。
“实话告诉你吧,天还没黑,我就守在裁缝铺大门外了,就等着来‘闹婚礼的人’出现,果然,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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