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地表现出自己很正常,我开始拿起剪刀做衣服,虽然疯了几个月后,裁缝铺的生意已经荒废了,基本没人来我们裁缝铺找我做衣裳了,但是我还是每天清早起来开门,在铺子里做衣裳,做禅昔和楚烨的衣裳,还有小孩子的衣服,还有我以后肚子大起来后用得着的孕fù裙。
尽管这样,还是没人敢来找我做衣服,街坊邻居都暗地里议论我,说一个疯子怎么可能做得好衣服……
半个月过去了,肚子也越来越显怀了,一天夜里禅昔把我搂在怀里睡觉,忽然肚子里面的宝宝对着我的肚皮狠狠地踹了一脚,禅昔竟然感觉到了,兴奋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着对我说道:“我儿子踢我了!”
“万一是女儿呢?”我摸着肚皮,侧卧着看着傻乐呵的禅昔问道。
“儿子女儿都好!”禅昔笑着答道,只是我发现在灯光的映照下,禅昔的眼里竟然还含着泪,也许,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也等得太苦了。
当我越来越习惯禅昔的陪伴,越来越习惯他的怀抱和温柔后,我才恍然明白,原来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再轰轰烈烈的爱,也经不起细水流长的等待,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淡忘了那个伤我至深的男人,变得越来越依赖傻和尚。
我伺候着禅昔睡觉,他竟然表现得有些“受宠若惊”,傻傻地看着我,忽然抓住了我爱抚他的手,紧张地对我说道:“你不用这样,我挺不习惯的。”
“以前都是你伺候我照顾我,现在该我伺候你了,我是你的妻子,是你孩子的母亲。”我看着禅昔说道,说完附身吻到了他的喉结,也许是幸福来得太突然,让这个被我折磨得精神脆弱的傻男人一时无法相信这一切……
“你大着肚子呢,还是让我来伺候你。”禅昔从床上坐了起来,抱起我,将我轻放在了床上……
几天后,如绪出差回来了,来裁缝铺看我,高兴地告诉禅昔,说我的病可能已经痊愈了,他们带着我去医院的精神科检查,果然,医生告诉禅昔,说我的病确实已经痊愈了,禅昔高兴得将我抱起,幸福地笑着,好像他的春天真的来了。
下午的时候,禅昔的公司又打来了电话,催他赶快回公司一趟,说有急事,一定要他出面处理,禅昔还是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裁缝铺里,想要带着我一起回公司。
“别这样,我身体被你照顾得很好,现在完全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你忙完了工作再回来看我们,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放心吧。”我看着依依不舍的禅昔劝道。
“我去去就回,顶多不超过一个月,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禅昔握着我的手,郑重地说道。
“放心吧,马上放暑假了,过几天楚烨就回来了,家里不是还有电话吗?你想我的话,就打电话来家里,好好安心把公司的事处理好,将来我们的孩子才有更好的生活条件。”我看着禅昔劝慰道,知道他对我很不放心,可是我绝不想成为男人的包袱。
禅昔晚上收拾好了行李,夜里抱着我睡的时候一直很不安地叹气,看来他是一个格外恋家的男人,反复地提醒我要照顾好自己,要注意安全,要多补充营养,我被他的婆婆妈妈折磨得无话可说,最后只能用深吻堵住了他唠叨不停的唇舌……
清早,禅昔恋恋不舍地起了床,拿着行李离开了,他走后,我的心忽然一下子变得空dàngdàng的,开始疯狂地想念他,孩子每天都在我的肚子里拳打脚踢,更是提醒我,提醒我不断地去想念他的父亲。
如绪已然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亲人,每当有空就会来裁缝铺坐坐,帮我量一量血压,还会乐呵着跟我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说他是孩子的干爹。不过他好像一直都很忙,医院里很多事情都离不开他,还经常要去别的城市出差。
禅昔每天都会打电话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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