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洗干净了,还顺便在山路上采了一些野菜,带回了木屋,准备给他们做野菜炊饼,一会儿给他们送到山坡上去。
晾晒完衣物后,我和好了面,来到了院子里摘野菜,院子里的野花开得正艳,忽然一个中年女人手挽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院子,一进门,那个女人就指着我对她身旁的男人说道:“是她!我认得她!儿子房间墙上贴着她的画像!就是她迷惑了我们的儿子!”
我慌忙站了起来,看着他们问道:“两位是?”
“我们是岑梵之的父母!我们都看见了,他替你上山放羊去了!”中年女人看着我凶道。
“哦,是梵之的父母啊,两位到屋里坐吧,我给你们沏茶。”我慌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看着岑梵之的父母客气地说道。
“你不要装了!你说,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离开我家梵之?”那女人站在院子里,指着我大声问道,眼神里全是鄙夷。
然而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说道:“有话可以慢慢说,进屋坐吧。”
说完,我走进了木屋里,解下了围裙,洗了洗手,给他们二人沏了壶茶,他们坐在木屋的小圆桌前,梵之的母亲没有接过我递给她的茶,梵之的父亲倒是礼貌地双手接过了我给他倒的茶。
“你说吧,到底要多少钱?”梵之的母亲看着我鄙夷地追问道,我注意到了他们的穿着,应该是上流社会的人,特别是梵之母亲手指上的绿宝石金戒指,还有他父亲手腕上的瑞士名表,都是奢侈品。
“梵之,他怎么了?”我平静地看着梵之的母亲问道。
“他?他没告诉你吗?他为了你已经弃学了!他要陪着你在山上放羊!他可是我们岑家三代单传的独苗!你可不能毁了我们岑家的香火!”梵之的母亲瞪着我大声说道,像是在瞪着一个杀人放火的女贼一样。
“我家里前天闯进了一个贼,不但轻薄了我的人,还杀了我的羊,你要多少钱,才肯帮我把这个贼带走?一千万还是一亿?”我平静地看着梵之的母亲问道。
“不要脸的女人!我儿子就是被你害的!”岑梵之的母亲盯着我憎恶地骂道。
“你别这样,是你儿子自己跑到人家姑娘家来的……”梵之的父亲拉着梵之的母亲的手,劝道。
“他就在山坡上,麻烦你们带他回去。”我平静地看着梵之的父母说道,我心里清楚,他的父母是绝对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女人做儿媳fù的,能再次在人间最美的天空下遇见他,我已经满足了,只要有回忆陪伴着我,我就拥有了“天荒地老”。
“我儿子自从认识你后,就xìng情大变,以前的梵之,乖巧懂事,自从今年初夏跑到这里来写生,回去以后,人就彻底变了,也不去上学了,一天到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都是关于你的画像,有些画面,我们这些做长辈的简直看不下去!他是被你教坏的!我们已经是劝不回他了,如果你不亲自赶他走,他是不会听我们的话,是不会离开你的!”梵之的母亲愤恨地瞪着我,大声地说道。
我无奈地看着这位母亲,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没有料到梵之竟然能想起前世的事情,我知道,如果不告诉他们真相,他们是不可能理解突然xìng情大变的梵之的,可是一时间,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们相信人有前世姻缘吗?”我看着梵之的父母,平静地轻声问道。
“不要跟我们胡扯!梵之也说你是他前世最爱的女人!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相信科学的文化人!是你蛊惑了我的儿子!你必须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们!不然,我就死在你这里……”梵之的母亲激动地说着,竟撒泼哭了起来。
“好好跟这位姑娘商量,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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