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考虑考虑,你可以伤我的心,但是不要再伤孩子的心了,不要让她知道,你才是她的亲生父亲。”我推开了梵之的怀抱,看着他漠然地说道。
梵之抓着我的手,将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流着泪说道:“你知道我这里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们吗?”
我狠心地将手从梵之的掌心里抽离,忍着泪,冷漠地回道:“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你在你的王国里,我在我的禁地里,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如今,一切回到最初,你有了你的王国,而我依然活在自己的‘禁地’里,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不要再来看我和孩子了,不要再让你王国里的任何人来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了。”
梵之闭了闭眼睛,泪珠从他眼底滚落,叹息道:“好,我走,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说完,梵之走了,我默然流着泪,栓好房门后就静静地独坐在床上,才慢慢感觉到脖子上伤口的疼痛,浑身到处都疼,疼得我无法入眠,如绪也没有抱孩子来我的房间,直到天亮的时候,我好像发烧了,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着,听见了有人敲门,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起身去开门了,听门外的声音,好像是如绪在敲门。
哀莫大于心死,我可能是伤心过度,加上脖子上的伤重,人一下子就彻底病倒了,连说话都困难了,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可是我却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没多久,嘭地一声,房门被撞开了,是如绪把房门撞开了,他看见了床上病得连说话都说不出口的我,慌忙走到我床边,开始给我看病,天怡跟在他身旁,安静地看着我们。
我看见窗户里照shè进来的阳光洒在了如绪的肩上,他竟然能生活在阳光下了,看来是昨夜梵之帮过他,梵之是真要把我和孩子jiāo给如绪了。
“哪里疼?脖子上的伤口没事,你到底是哪里疼?能说话吗?”如绪看着我焦急地问道。
我看着如绪的脸,又看了看床边的小天怡,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人已经恍惚了,进入了前世今生的迷离的梦境里,上苍怜我,这一场梦里出现的情景都是最美好的记忆,我也不知道在病榻上睡了多久,只知道期间迷迷糊糊地醒过几次,如绪带着天怡坐在我的床边,给我喂yào,让我喝水,然后一躺下,我又进入了梦境里……
记得有一次,我清醒了半日,好像是入冬的季节,我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张小床,天怡就坐在铺了温暖被褥的小床上玩着小玩具,如绪在一旁陪着她玩耍,每次醒来都能看见如绪陪着孩子的温馨画面,只是我的心好像很累很累,看了一会儿,我又躺下睡着了。
直到一个寒夜,我梦见了傻和尚,梦见了我在沙漠中冰冷的绿洲水底吻了傻和尚,后来他带着我离开了荒凉的沙漠,带我走进了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桃花林里,给了我等了几千年的温暖……
我哭了,为梦境里那个冰冷的幽魂而悲泣着,人也彻底清醒了,我感觉有人在吻我的唇,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如绪赤luǒ着身子将我环抱在他身下,而我的身上竟也一丝不挂,他还闭着眼睛在温柔地深吻着我。
“你干什么?”我看着如绪的脸,尴尬地问道。
如绪睁开了眼睛,看见我醒了,可是他并没有打算停下来,而是猛地将我抱得更紧,更加肆无忌惮地深吻着我,我咬破了他的唇,他也不肯停下来,一场春梦醒来,所有的触感都早已被唤醒,加上如绪的爱抚和亲吻,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在极度地渴望着某种久违的炽热。
我不再抵抗了,而是微微张开了赤luǒ的双腿……我听见了窗外呼呼地风雪声,我也听见了如绪深沉而急促的呼吸声,还有自己凌乱的心跳声和低低的嗔叫声,我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一万年以前我就被迫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我的魂早已经变得污秽,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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