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打算将竺漓和她身边的小花妖留在忘尘崖,但是如果忘尘崖上只有他们两个女弟子,未免引来天下人的猜疑,为师决议广开仙门,开设女子仙苑,让天下有仙根和仙缘的女子都有机会上忘尘崖来学仙术和剑术,这件事为师就全权jiāo给你去办理了。”姜尘对南宫画雨解释道。
“弟子领命,弟子这就去准备。”南宫画雨是姜尘手下最得意的弟子,从来都是为师命是从。
两天后,女子仙苑正式开设,南宫画雨向天下广布告示,并打开了仙山的仙阵,好让那些上山参加入仙门初试的女子能顺利上山来。
仙阵一开,各路妖魔便有了可乘之机,他们世代与忘尘崖结下仇怨,必将借此仙阵大开之际混上仙山作恶作乱。为了防止妖魔乘虚而入,南宫画雨带着几个弟子在仙山脚下搭建了临时的草屋,他们对每一个准备上仙山参加初试的女子进行排查。
几天的时间里,山下风雪不断,可丝毫挡不住那些求仙问路的女子的兴致,南宫画雨和几个师弟从早到晚,不分昼夜地守在草屋内,又累又乏,却丝毫不敢懈怠,其他的几个师弟还轮流歇息过,南宫画雨深知责任重大,在打开仙门的那几日里,他不曾合眼歇息过。
风雪里的劳累和坚守,几个师弟都有些扛不住了,陆续患上了伤寒,南宫画雨让他们回山上治病休养了,竺漓听那些回到山上的得了伤寒的师弟提及山下的情况,她担心南宫画雨将自己累倒下,便准备了一些食物和酒,在栀儿的帮助下偷偷地溜下了山……
夜深了,草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烛火,竺漓撑着伞,挎着装满了食物和酒的竹篮,走向了那草屋,发现南宫画雨还在灯下画画,他脸色苍白,人也憔悴了不少,竺漓看在眼里,疼在心底,刚准备收伞走进草屋……
“你来做什么?谁批准你下山来的?”南宫画雨冷冰冰地看着草屋门口的竺漓问道,吓得竺漓不敢再迈腿走进去。
“我给你送食物和酒来的,喝点酒扛风寒,我担心你……”竺漓看着南宫画雨的眼睛,低声回道,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画雨打断了。
“我不用你担心,你回去吧,擅自下山会被师父责罚的。”南宫画雨漠然拒绝道。
竺漓黯然地望着南宫画雨的眼,将手里的竹篮放在了草屋门内,撑着伞落寞转身准备上山……
“你等等……”看着风雪夜色里竺漓落寞的背影,南宫画雨又心软了,走出了草屋,追上了竺漓。竺漓转身抬头看着他的脸,风雪吹乱了他的发,她踮起脚将伞高高举到南宫画雨的头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在意他,担心他冷了饿了孤独了。
“收下这玉笛子,上山的路凶险难测,今夜风异常地大,我担心是有妖魔在附近潜伏,如果有妖魔近你的身,这笛子能化成长剑助你一臂之力。”南宫画雨从怀里掏出那只玉笛子,递到了竺漓的跟前,踟蹰了一下,拉起了竺漓的手,将玉笛子塞到了她手里,他碰到她的手的那一刹那,才发现她的手已经凉透了,他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一时忘了放开。
“谢谢师兄,我没事的,栀儿就在山脚的石洞里等我,我再走几步路就能看见她了。”竺漓手心握着玉笛子,而她那只握着玉笛子的手正被南宫画雨握在掌心里,她只觉得他的手很大很暖,他握着她的手的那一刹那起,周围的风雪都跟着变得温暖了起来。
“以后千万别擅自下山来看我了,妖魔随时都可能潜伏在山脚,你下山来万一碰到他们了,就危险了,栀儿只是一只小花妖,她没那么大的能耐对抗妖魔。”南宫画雨在竺漓的伞下轻声对她嘱咐道。
“有师兄你在这儿把关,妖魔怎么敢靠近?早就吓得躲了起来了。师兄回草屋里去吧,外面风雪太大,我跟栀儿这就回去了,你别担心。”竺漓仰视着南宫画雨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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