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狼和花生享受美味烤羊肉的时候,张魁c杨同c陈悍三人围在篝火边啃着干硬冰冷的压缩饼干。
老万已经清醒了过来,除了受伤的大腿绑了纱布外,脑袋上也绑了纱布。他没了两排门牙,嘴里疼痛难忍,哪里吃得了东西?只好生着闷气坐着烤火。
几人闷声不响,谁也没说话,看他们阴沉的脸色,就知道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好。
他们这个犯罪团伙,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以前贩卖人口的时候虽然也会遇到一些惊险,但绝对没有这次来得凶险。
让他们觉得丢脸的是,造成他们一死一伤的敌人,居然仅仅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和一匹野狼。
现在倒好,连烤好的羊肉都吃不到嘴里。他们啃着压缩饼干,实在是味如嚼蜡,难以下咽。
陈悍内心憋的难受,把压缩饼干扔在桌子上,走到一边拿起一把阔头大砍刀,在吉普车里取出一块磨刀石,坐在那里“霍霍”地磨起刀来。
张魁也把压缩饼干扔下不吃了。
杨同像是没受多大影响,依然就着啤酒吃饼干。
山旮旯里,花生和母狼吃的正香。
“妈妈,你看,我这还有好喝的。”花生脸上洋溢着笑,献宝似的给他的狼妈妈炫耀自己顺来的两瓶“好喝的”。
“正好也渴了,我喝一些。”母狼啃着一根骨头说。
花生学着张魁他们的动作,把两个瓶口对到一起,双手用力握住,较力一撬,一个瓶盖就掉了。花生把打开的一个瓶子塞在母狼嘴里,母狼用牙齿咬住,一仰头就咕噜噜往喉咙里灌。
剩下的一瓶盖子没打开,花生干脆用牙齿掰了下来。
吃了一顿带调料的羊肉,花生也渴的紧,他学着先前看到的陈悍的样子,仰头向天咕嘟咕嘟就把一整瓶“好喝的”给全部灌进了肚子。
母狼本来不想喝完,但是喝了一半就感觉脑袋有点发懵,一不留神就把整瓶啤酒全部灌进了喉咙。
两瓶啤酒,就这样被花生和母狼在不知情地情况下喝完了。
花生喝完后,脸上红晕一片,脑袋木木的仿佛没了知觉。
他踉跄着站起,然后一阵头晕目眩,说了句:“妈妈,这感觉,真是飘飘欲仙啊!”
然后,“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母狼挣扎着站起来,在原地摇摇摆摆的转了一圈。醉眼朦胧中,它看到两匹威武雄壮的大公狼向它嚎叫着欢蹦而来,其中一匹是它的配偶,另一匹是它早已长大的孩子。
其实,母狼的配偶早已经在狼王争夺战中死去,而它的孩子,也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北苍森林里的狼种,平时都是化整为零单独猎食生存的,它们分布到广大无比的北苍森林的各个不同的区域,互不干扰,互不交流。只有少量野心十足的狼干脆离开北苍森林,成为独狼,它们想自己建立一个狼群,自己做狼王!
到了寒冷的冬天,分布在北苍森林不同片区的狼,才会从四面八方聚在一起,依靠群体的力量,度过严酷的冬天。
可是,母狼的孩子,已经好几个冬天没有回来了,也许,在生存竞争中死在外面了吧?
母狼醉了,它斜躺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健美母狼的形象。
啤酒的酒精度实际上并不高,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即便没有酒量,也断然不会被一瓶啤酒轻易放倒。
花生之所以被一瓶啤酒放翻,一是因为他喝的太猛,二是因为他是第一次接触带酒精的饮品,三是因为他奔波的身心疲惫,精神一松弛,便不胜酒力。
而母狼之所以醉的很快,除了它身为动物的体质因素以外,就是它怀念它死去的丈夫,还有它那几年未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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