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脸上尽是从容,都是基本操作而已。
妈了个蛋!
就差了一个人,整个客厅的人都被你丫的揍趴下了。
如此禽兽一般的身手,还只能算饭后运动?
王政和一众陷阵营将士满脸的无语。
刚才还露出凶相的河内太守王匡,这会儿整个人都快吓傻了。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等武艺!!”
“咦,军师你怎么没把这家伙一起打晕!”
王政不由地感到诧异。
“废话!”李肃眼一瞪:“我若是两王太守一起打晕,等会儿还得把人叫醒,岂不是麻烦;再说了,人家太守大人刚请咱们吃饭,一饭之恩也是恩,本军师岂能忘恩负义!”某贱人冠冕堂皇地把恩义挂到了嘴边。
p!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不要脸的家伙还真是头一次见。
王政和陷阵营将士险些被这贱人噎死。
刚被吓傻的王匡也愣了愣,半响儿没回过味来。
李肃这贱人却是全然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道:“最后,现在还有大量事情需要借助王太守之助,吾等怎可轻慢了太守大人。”
“哈,所以吾等还要善待这位王太守?”王政愕然道。
“当然啊!”李肃点点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满脸戏虐地盯着战战兢兢的王匡道:“吾等绝对要以礼相待,至少在太守大人的剩余价值被彻底榨干之前是必须的!”
呃呃呃!
此言一出,王匡几乎张大了嘴巴,瞬间风中凌乱。
陷阵营上下的士兵们都听傻啦,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王政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傻傻地看着李肃道:“军师,您这么光明正大地把这话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啦,肯定没问题,王太守是识时务之人,肯定知道该怎么选择,我说的对吧,王太守?”李肃说着朝王匡戏虐地笑了笑。
那赤果果的恶意,简直就写在了脸上。
看着满目疮痍的客厅,还有再也爬不起来的众河内重臣。
王匡好绝望!
陷阵营的王政等人从愕然中回过神来,眼神不禁充满了怜悯,心道这倒霉孩子,落在谁的手上不好,偏偏落在了李肃这个贱逼的手上。
接下来怕是要生不如死咯!
哎,好惨!
不过为什么看着咋这么过瘾呢!
好奇怪呀!
远在百里外的洛阳,经过一夜的准备,被某个贱人吓坏的董卓正匆忙准备离开,小皇帝刘协的车架已经准备妥善。
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出发,却唯独不见李肃的踪迹。
临危受命的高顺站在董卓面前,丝毫不见胆怯。
好半天过去,李儒见时辰差不多,急忙上限一步。
“相国大人,时辰差不多啦,李军师想必是无法赶回了,不如先走吧!”
“不急!”董卓马上摆摆手:“再等一会儿吧,没准子文快回来啦!”
“这”李儒只得无奈地退后。
几乎同一时间,高顺却笑着上前一步:“禀相国大人,您不必等了,其实李军师昨日离开前去孟津查探敌情前交代过,若是天明还未回转,必定已经领军进入河内,亲自擒拿河内太守王匡去了!”
“啊?”董卓大惊失色。
我勒个去!
文武百官齐刷刷傻眼。
“这”李儒更是愕然,眼珠子马上一转:“眼下敌情不明,李军师却擅自调兵,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董卓也慌了神:“是啊,敌情不明,子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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