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没办法,就把气全部撒到他的身上,加上之前醉酒丢手机的事也不明朗,我差不多连明烨也恨上了。
推开他说:“你父亲以为我找你就是为了钱,还威胁我说将来如果我对你怎么样,就让我净身出户。明烨,我们还没怎么样呢,现在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他哪来的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他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也有点僵硬:“你刚才说什么?我们算不上男女朋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订婚戒指我都送你了吧。”
“结了婚还有再离的,送个戒指又算得了什么?你们有钱人,买一两件首饰讨女人开心不是很正常吗?”
“我为什么要讨你开心,朱谨音你长不长脑子?你到底在想什么?就算是我家里人说你几句,他们是长辈,你听着就是,哪来那么多气”
吵架会上瘾,一开头就很难停下来,况且明烨的脾气本来就暴,我今天也受了委屈,所以到最后我们两个根本已经不管自己嘴里说的是什么,可劲朝着对方吼。
说话更是语无伦次,只想用最快的方式把对方也不明不白,我既是那样说了他也没有反抗,还承认下来,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人之间真的还有暧昧不清的关系,不然为什么那么巧,他的手机丢了刚好就被乔棂月捡去,而且还是在喝醉的情况下。
再联想到明启在说这件事情的态度,我差不多可以百分百肯定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人是在一起的。
胸口带血,颤颤威威一直想吐出来,堵的难受,可是又好像卡到哪里,咽不下去,也弄不出来,呛出眼泪。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反正到家的时候,双脚都磨出了泡,那些泡又重新被磨破,流着红白相间的血。
脚上的疼远远没有心里的痛严重,人跟死过一次似的,什么都不想做了。
晚上叶晓君来看我,送了一些粥。
我没味口,扔在客厅的茶几上一口没动,她走了以后就继续躺在床上挺尸。
明烨一直没来电话,更没有来找我。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我听到前台两个女孩儿在议论冰山总裁什么的,不由的想起他,说实话,我虽然还是一肚子火气,但又祈盼着他能来跟我说说好话,只少那样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但是,没有,一天过去了,公司内风平浪静。
一周过去了。
一个月过去了。
最初的情绪早已经淡掉,而我们两人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走入了绝路,再无联系,偶尔也会在电梯或者公司碰个面,会当成谁也不认识谁,擦肩而过。
我差不多夜夜失眠,刚开始没日没夜的想他,后来就慢慢少了,思绪陷进一阵空茫里,如同行尸走肉。
但明氏内部的事情很忙,一年里最后一个季度,每个企业都会有很多事情,不管是同行间联络感情,还是业务的扩展,似乎都在为明年做更好的准备。
做为采购部的副经理,找我的人自然不少,而且随着业务的熟炼,再去应付他们也能得心应手,只是不管是随着他们出去吃饭,还是在公司谈事情都好像没有带心去一样。
往往一件事情说了很多次都不记得,无奈只能记到本子上,过后再拿出来一次次的看。
老严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也没空管我。
我不知道明烨在忙什么,越来越少地看到他的影子,有时候明启陪着他出去,一走就是一整天,我除了在公司邮件里能看到他的名字,跟他再无交际。
叶晓君早回赤弯去上班了,我无朋无友,无亲无故,似乎也了无牵挂,连乔棂月都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整个成了世界之外的人,安静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毫无目的也毫不作为。
年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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