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头疼的原因,这些药也都是消炎作用,没有别的功效。”
听到这话我就有点来气,语调也硬了起来:“能不能用点葡萄糖,我一天没有吃饭,现在也没有体力走。”
那医生竟然比我还气:“嗨,你还知道葡萄糖,那你怎么不知道那是药啊,没听说过人是铁饭是钢吗?你没力气要靠吃饭才行,哪有下药就能有力气的。”
说完这些,也没再给我回话的机会,自己用方言嘟嘟啦啦自言自语着就出去了。
我胸口一阵起伏,差点吐血,可是扶着床试了半天都感觉稳不住自己,感觉如果强行下去,肯定直接就摔倒在地了。
再没有别的办法,拿起手机给老严打了过去。
今天还是周日,他应该在家里,所以电话响了很久才接起来。
我自报家门:“严总,是我小朱,我现在在老家,昨天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抢劫的,现在人也受伤了,正在医院里,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老严在那头发出一声惊呼,听上去不像是假的。
过了一会儿才谨慎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觉得让谁过去比较合适呢?我现在是走不开的。”
我不知道谁过来合适,但是谁过来也比明烨强,所以就把我的意思说给他听了。
老严在那边顿了顿才说:“这样,我先想一想,你等我电话。”
十几分钟后,老严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他很急地说:“非然已经叫人过去了呀,大概今天早上就到了你老家,他没有跟你联系吗?”
“何非然?他让谁过来了?”我急匆匆地问道。
老严却只说他也不知道。
挂了电话以后,我差不多已经料到这事至少在何非然那里是瞒不住了,只是他派的人如果是早上到的,那一定会找到朱谨音的家里,现在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会不会再被高志新袭击,或者出别的事故呢?
想到此也不敢停留,拿起手机正要给何非然打过去,谁知他的电话却先过来。
语调很急:“你在哪儿?”
“镇上的医院呢,不过医生让我快些转院。”我回他。
他默了几秒才说:“是不是伤很重?伤哪儿了?先在那儿别动,我让人去接你,他大概中午就能赶到。”
一连串的问题和安排,已经把事情定了下来。
在电话里就能听出何非然很急,但是他也很理智,没有过去我所熟悉的调皮,在吩咐这些事情时,很有条理,同时也考虑到了我的感受。
他没有问是在哪儿遇到的抢劫?失了什么东西没有,甚至没问我是不是回到了朱家。
安排妥了这些事情后,就让我安心在这里等着,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没想到来接应我的人会是蒂娜,她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清晰有力的脚步声在空阔的走廊里由远至近,最后停到了我的门前。
她穿一套休闲的运动服,脚上也是跑鞋,头发全部挽了上去用一顶帽子压住,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背包,看上去像一个特工,干净利落又气场十足。
她进来后也没有多话,快速扫了一眼病房里的设施后,就问我:“怎么样?还能走吗?”
我实话实说:“晕了厉害,有点不敢下床。”
她把自己的包背到身后,然后又把我的东西也收拾整齐装回包里,斜挎到一侧,伸手就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掀开,扶着我下来。
脚一沾地立刻就是天眩地转,整个人都失重般地往前倾去。
蒂娜的手臂看上去很细,但却很有力,一手固定在我腋窝处,一手探过来扶住另一侧肩头,几乎把我半边身子都抱在她这身上,这才稳住。
在地上站了几分钟,我们两个才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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