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问我;“这些不都是花儿在做吗?你去拧水龙头干吗?”
我没回他的话,顺口问了一句:“我是不是看上去就很废物,连个水都拧不了。”
他明显一怔,然后说:“没有的事,非然跟我说了你在宁城很能干的,不是现在怀孕了吗?有孩子的女人就应该被保护起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话对我来说是新鲜的,我也从来没再别人那里听过。
有一刹那我想起了明烨,如果他知道我也怀孕了,是不是会想着保护我,还是会像现在一样,不理不问?
吴良在我家里等到花儿回来,这段时间我们两人没再说话。
我心里很乱,回到房间自己看书,他就在客厅坐着。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也不想出去看,只听到花儿回来以后,跟他简单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就是门响声。
我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他的人了。
花儿一边忙着收拾客厅,一边问我:“阿音姐,我吴先生说咱们厨房的水龙头坏了。”
我点头,然后问她:“你跟吴先生很熟吗?”
她摇头说:“还好吧,他不是跟您熟吗?我以前不认识他的。”
“那他平时会私下跟你见面吗?”
花儿听到这话,就抬头看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也没有了,就是有时候他担心咱们这边的事,就找我问问。”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吴良要干什么,所以就笑着说:“嗯,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因为看他最近有点怪怪的。那你刚来的时候,他也找你问吗?”
花儿想了想说:“那个时候少一点吧,不过他一直好像都是挺关心咱们的,而且他。”
说到这里花儿停了下来,拿眼睛看着我不说话。
我当然很想知道她含住不说的话是什么,所以就跟着问:“他怎么了,你有话就直说。”
这女孩儿犹豫了半天才又开口:“他说不让我跟您说的。”
好吧,想学雷锋,做了好事又不让我知道,那就满足他好了,所以也对花儿说:“就当今天我们什么话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以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花儿迷惑地看我一两眼,没有多说什么。
我也不想解释,有的事情不点破就可以一直维持,一旦说开了,就再也回不到平静的日子,我跟明烨就是这样。
那个时候如果不提起乔容月,不是怀孕的事,也许我们现在还能维持着那样不冷不热的状态,虽然很讨人厌,却还是跟他在一起的。
可现在呢,分隔天地,互不知息。
这场雪下了两天才停下来,当太阳出来的时候,外面白的耀眼。
我平时隔着窗户往外面看都觉得特别难受。
花儿也劝我说:“别这样看,会伤眼的,你要是真的着急,可以穿厚一点,我们出去走走。”
我对出去走没任何兴趣,真的太冷了,感觉出了门我自己都能变成冰人,所以尽管刺眼,还是只愿呆在窗前。
何非然在这天上午给我来了通电话。
他说宁城现在的温度还是十几度,问我这里还好吗?
我笑着说;“要是一会儿我说着话就断了,那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被冻住了而已。”
这货在那头差点知出猪叫声,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说:“我就说很冷嘛,明烨还偏不听。”
我很久没听他提到过明烨,现在乍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也就没接他的话。
何非然干咳了两声说:“这家伙最近也要去北方,听说是因为明氏的项目,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氏把业务拓展到那个地方了。”
很意外,所以我跟着他的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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