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反而是何非然更理性一点,他是直接去找乔容月的把柄,那个握在白许浩手里,名叫“小六子”的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雅文吧
本来以为领了证我们的关系会有所不同,事实证明我又天真了一次,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坏了。
门外终于安静下来,我哭的累了就一个人靠着床头休息。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冗长又悲痛的梦,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家里死了人,到处都放着白色的花圈,门口和我的衣服上也挂着白花,悲切的气氛宣染了整个梦境,我连胸口都是疼的,而且很清楚眼前是梦的假象,但就是忍不住往里面看。
骨灰盒上的照片是模糊的,上面好像蒙了一层纱,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拔不开,也看不清贴在上面的照片到底是谁。
心情沉痛到了极点,耳边是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有一些很严厉的,教训人的声音。
然而除了那个骨灰盒,我却并不能找到一个人,我很着急,急于想看清眼前的事物,也急于找到梦里的人,还想确定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
可是我越是努力就越是觉得自己很累,连脚也抬不起来,更是挪不动半步,反而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
一个人不断的地在我的名字:“小晴,小晴。”
我极力想分辨出这个声音是谁的,看清躲在这个声音背后的人,可是走来走去,除了白色的悲伤,什么也没发现。
那个声音还在不停近叫,一遍遍重复,让我心生恐惧。
我还记得自己是睡在家里的,我怕明烨听到这个名字问我小晴是谁?
所以就朝着那个人大声喊,叫他不要叫了。
只是一点用也没有,他还在一声声地叫着,语气越来越恶劣,最后几乎成了咒骂。
我烦躁之极,用双手捂住耳朵,可声音却像魔音一样,还是不断地往耳朵里钻。
胸口越来越闷,呼吸也跟不上了,身体机能好像停摆一样,只剩大脑还在努力想做点什么。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听到明烨在外面大声的叫我的名字。
他叫的名字是“音音”。
睁开眼,室内早就黑透,窗帘拉的严实,我看不到一丝外面的灯光,整个房间都像一个巨大的坟墓一样,死气沉沉,好像要把我埋葬。雅文吧
跌跌撞撞跑到门口,才刚把门打开,就看到明烨焦急的脸。
他一下子抱住我说:“音音,都听你的,我们不办婚礼了,就这样子也好,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既是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也不在乎,你才是我的后半生。”
我从恶梦里出来,跌到诚惶诚恐里。
被明烨抱的死紧,只能隔着他宽厚的肩头看到卧室外面的灯光,却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到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他才去给倒了一杯热水,自己用手捧着,看我一点点的喝下后,才轻声说:“你可以骂我,打我也行,但以后不要哭了好吗?”
我问他:“你刚才听到我哭了吗?”
他的脸上都是痛惜和懊悔,低着头说:“嗯,哭了好久,还不停的叫着妈妈。”
我不记得自己在梦里叫过妈妈,可是他却听到了,真是一件诡异的事,而且那个梦境也奇怪的要命,当我离开卧室,走到明亮的灯光下,投进明烨的怀抱里,梦里所有的伤心悲痛一下子就全消失了,如同从一个魔障里跳了出来,进入清明的世界。
既是这样,我还是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明烨陪我坐着,轻声说话,说我们两个人的过去,还有一些他小时候的事。
但他有意避开父母的画面,于是本来精彩的回忆里,也只是他孤单一个人。
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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