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顿好了。就连牢中那些王公大臣,国君也已经做了妥善的安置,并未引起任何骚乱啊!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不错,在蔺沫媚养伤的这段日子,上官席风已经迅速履行了当日的承诺。他命人在京城之中找了一个合适的住处,然后将蔺哲轩夫妇以及他们的几个子女送了过去,同时还命人送去了果蔬衣物等生活用品,并且派了部分宫女侍从过去服侍。自然,这些都是看在了蔺沫媚的面子上,不过上官席风早就有话留下,若是蔺哲轩夫妇安分守己,他定不会有任何为难。但他们若贼心不死,妄图阴谋作乱,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至于其他那些王公大臣,他也如当日所说那般,愿意入朝为官的按才录用,愿做平民百姓的也不勉强。一切都平稳过渡,并未引起任何骚乱,自然也就并无流血事件发生,还算是比较顺利的。
这些事情蔺沫媚自然知道,但她却依然愁眉不展,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国君已然安排妥当,但是但是自从当日龙游殿上,你让我当堂献舞之后,我便再也不曾见过他们的面,不知道他们如今什么样子了!而且我我背着他们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虽然对得起公义良心,对得起你的真心付出,但却无论如何对不起父母双亲,对不起镜河国的!因此我担心父皇母后会不谅解我,那我纵然留下了性命,却也无法跟你在一起了”
蔺沫媚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虽然她一力保住上官络云乃是出于保全镜河国百姓的公义,但在蔺哲轩夫妇看来,她这个举动却无异于叛家叛国,称得上十恶不赦了。若是他们知道蔺沫媚不但暗中帮助了镜河国的敌人,而且居然还要跟灭了镜河国的仇人同床共枕,双宿双栖,那他们只怕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若是蔺沫媚不得不顾虑他们的态度,那她与上官络云只怕依然是相见不能相守,彼此痛苦一辈子。但若蔺沫媚为了跟上官络云在一起而不顾父母双亲的感受,那她即使能够与心爱之人长相厮守,心中又怎么可能会觉得安然?
明白了蔺沫媚的意思,上官络云不由轻轻点了点头,沉吟着说道:“沫媚,安置你父皇母后之时,我也在场,虽然当时因为旁边有众多侍卫,他们并不曾对我有什么辱骂之类无礼的举动,但是我却看得出来,他们对我的态度似乎并不像一开始那般仇恨了。你想会不会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当真吗?!倒是不曾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细节,蔺沫媚不由有些惊喜地追问了一句,络云,你确定他们对你不再像之前那样了?!
应该是的上官络云思索着,仔细回忆着那天的情景,至少从他们的眼神之中,我看得出他们的心境只怕已经平和了许多,因此我猜大概是这一阵子的牢狱生活让他们能够静下心来思索自己的所作所为,因而已经大彻大悟了也说不定!
蔺沫媚安静了下来,紧锁的眉头却渐渐地舒展开来,一缕坚毅之色浮现在了她水润的眼眸中。片刻之后,她下定决心一般说道:“络云,我要见他们!是死是活,是福是祸,都要有个彻底的了断,就算再躲下去也没有用!因此,我要见他们!”
止水居。
上官席风为蔺哲轩夫妇选的这处宅院十分宽阔,前后几进院落都宽敞明亮,根本就是一座环境优雅c布置雅致的王府,丝毫不亚于昔日上官礼忱的忱王府。参考了宫中一处名为止水斋的宫殿,他为这宅院取名为止水居,其用意相当明显,自然是希望蔺哲轩夫妇能够从此心如止水,修身养性,安然度过余生也就罢了,不必再去想那些争霸称王的大事。其实对于蔺哲轩夫妇这样的人而言,大富大贵的帝王生活享受过了,也就算不虚此生了,能够如此轻松自在地度过余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然过的是半囚徒一样的生活,一举一动都在月水国的严密监视之下,但是夫妇二人只要真的能够做到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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