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了一声。
“是,”被秦重一吼,那些士兵纷纷收回目光,赶紧把注意集中在他们练的身法上。一个个为了节省体力,少出点汗,练功时不发一声。几千个人的队列中,秦重和几名千夫长来回巡视着,只要看到有人练的不对,他们就会当面指导,下面士兵能练的那么好有很大功劳都在上面军官。
当然做为第一批身法的试验者,那些人学习身法的时间最长,学好身法也是理所应当。相较于这些人而言,还有许多士兵暂时根本没有机会学习。
“将军,你还是给自己扇把,”林玄仲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的那些士兵,脸上的汗水不停滴落在地,那样子让阮茗心疼。
“那好吧,”不知怎么回事,自从站在阮茗身边后,总感觉自己越来越热,想要静下心也做不到,结果汗水冒个不停。擦了擦脸上的汗,下一时间,林玄仲又不知道该和阮茗说些什么,结果两人很默契的沉默下来。
前面士兵还在练着,一个个汗如雨下。那套步法不仅动作看起来像是体术,而且练习起来如同练习体术般困难,即便是武修也难以持续练习太长时间。那些人的辛苦肉眼可见,现在林玄仲只希望他们的付出都有回报。
“你陪我走一走,”沉默一段时间后,感觉气氛有些怪异的林玄仲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句话。
“好,”轻轻答应一声,阮茗很乐意与林玄仲结伴而行。几日来,阮茗一直都很理解林玄仲为什么不能经常来看她,所以阮茗很珍惜有林玄仲在的时候。
走在帐篷的阴影下,一直往前,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就这样把几个部的情况都观察一遍。等回到原来位置时,林玄仲总算不再像刚才那么紧张。
而因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引来大量的注意,一些两人间的事情,林玄仲一句没提,只是借伪军的问题与阮茗聊些军中的情况。
一转眼知道军中多出那么多的新问题后,除了更能理解林玄仲的军务繁忙外,阮茗同样为这些事情担心起来。林玄仲说的都是与接下来战事有关的问题,干系到几十万人的性命。如果处理不好,对谁都没好处,关键在于所有问题似乎又都由林玄仲一个人背着,阮茗无法想象林玄仲背负着的压力有多巨大。
只是当林玄仲提到一些将军对伪军的看法时,因为职衔过低的关系,阮茗不知道该怎么帮林玄仲。
现在两人回到原来的地方后,下面士兵都在休息。见林玄仲过来,一些人请求林玄仲演示身法给他们看。那些士兵的兴致很高,不过这正是让林玄仲感到为难的原因所在,因为那套身法是林玄仲通过与众将对敌研究出来的简单身法,各方面都不及八荒步的特点突出。最重要的是身法的特点在于灵活,林玄仲要细致的演示给他们看并不容易。
只是因为不想扫了这些人的兴致,考虑半响,最终林玄仲只能通过与人较量的形式展示出身法的各种优点,一来一回用掉不少时间。等秦重这一部的士兵都能看到后,已经快到傍晚时分。天色不早,与阮茗告别后,林玄仲一路顺利地回到中军大帐。
不出意外的是又有不少消息在等着林玄仲,坐在军案前,刚刚放松下来的林玄仲又要打起精神处理当前的各种消息,想要休息一会是不可能的。
在林玄仲处理那些新消息时,饶军那里,今日来传信的敌将回去之后,那名敌将还把观察到的蓝军大营的外部情况汇报给冷屹。不管从哪个方面说,现在的蓝军大营有许多破绽可言,因为伪军的事尚未处理妥当,他们可以向蓝军大营发起进攻,届时一定能打的蓝军措手不及。
等到那名敌将说明情况后,不少人都向冷屹进言提前对蓝军发起进攻。
“诸位的意思本帅能理解,不过我方用的鱼饵如此之大,要是不用来钓条大鱼那就有些可惜。眼下蓝军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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