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我走到了前面几个带着安全帽的拦着了我,不让我过去,说还有塌方的危险。我很着急,可是无论怎么求都没有办法,就是不让我进去。我拿出了100块钱悄悄的递给一个带安全帽的人,我说我也是修路的,你行个方便帮帮老弟。他看了我一眼收过了钱,然后让我跟着他走,大概又走了500多米我来到了塌方的地方,他告诉我这有一条小路就是危险点,顺着路走就能绕过这座山,得有3公路多的山路。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那条路。
我连声的道谢,他看我笑了一下然后把我给他的100块钱递给了我,跟我说:“小伙子,看你应该是真有什么急事,以后别以为只有钱好使,什么事情都是钱能解决的。”我接过钱又是连声的道谢,他摆摆手就走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瞬间变的伟岸。
没有耽搁,提着两袋沉重的行李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刚开始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发现这就是在悬崖边上的路,在悬崖边上长着茂密的树开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等向上走了一些路,悬崖边上没有树就看到下面100多米的高差了,大概30多层的楼那么高。我根本不敢向下看,但又不得不走,此刻的心里除了程璐没有什么能阻止我。这样小心翼翼的提着两袋行李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绕过这座塌方的山。
又回到公路上,我一下瘫坐在路面上。此时我早已体力透支,我看看时间离鲁北至乌兰浩特的客车开车时间还有不到20分钟。20分钟,即使坐车也赶不上了,我已经努力了,可是还是这样的结果。今天恐怕怎么也赶不到白城了,我很沮丧在路边点起一根烟。正当我很无奈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卧槽,阿木古愣。我提起行李跑了过去,他说你要回家看到塌方了回不去了,正准备回鲁北待一天再回家。我看到他的那辆破旧的“20的”(北京吉普)我把行李扔到上去,然后喊快开车。
阿木古愣没有耽误,开起“20的”问我去哪。我简单的说要回学校,去鲁北赶车。他说去客运站是赶不上了,他没有再说什么。我看他把车往一个嘎查里开,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向这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走近路。顺着这条路开了20分钟又回到了公路,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是鲁北城区的出口,去乌兰浩特的客车是顺着这走的。阿木古愣帮我拿下了行李,又用他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在这里等着一会车就过来了,一路顺风。”过了能有两分钟我看到鲁北至乌兰浩特的客车开来,我激动的无法形容。谢过阿木古愣,急忙的挥手,车停了下来,我和阿木古愣简单的一个拥抱,就这样别过我的朋友。这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阿木古愣,后来联系过,但是我的电话丢了又换号了,也就失去了联系。
坐在了车上心里踏实了,我知道老天都在帮着我,让我再看看程璐。我拿出了电话,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昨天晚上电话让我调成振动,今天早上忘记调回铃声了,只有一个熟悉的号码程璐。我的手还在抖动,还在喘着粗气,电话刚响了两声程璐便接起了电话。我猜,她肯定是担心我,电话一直在身边等着我。我告诉她我坐上了车,一切顺利,她说这样就好就挂了电话。
客车在3个小时后到达的乌兰浩特,乌兰浩特只是一个中转站,后来我在这个城市工作了两年。但是在当时我只想快点去白城,等了半个小时的车, 没有任何想去溜达一下的想法。坐上乌兰浩特至白城的客车我给程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再有不到两个小时会到学校,她依旧想去接我,我没有同意。
一个半小时后我到达了白城,程璐还是来到了客运站。程璐穿着米色的短袖米色的短裙,头发盘了起来,这是我以前没有看过的装束。我拿出行李,程璐想帮我拿我没有让。打个车回到了学校,我把行李又拿回了寝室。王晓辉和康凯在寝室,看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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