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她走,张琳也看出来了,皱眉说道“你也知道我父亲不想我在过年的时候查命案。我一是想躲他,二是过去弄点情报,想办法把二个案子合并在一起,这可是我经手的第一个大案,我一定要抓住凶手的。你如果当我是朋友,就陪我去。”
她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我是不太好推脱了,只能点头答应。
我却没有让她高兴,脱口说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咱都是哥们了,有话就说。”
我无奈的笑了笑,犹豫片刻,摇摇头说道“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张琳拽我的胳膊皱眉说道“我最烦话说一半的!你快点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张琳噗嗤一笑,撇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就这?我当什么事情呢。他什么身份不能告诉你,但,稍微可以透露一下,是个官。”
我面色轻松的挑挑眉头没有言语。
他如果是个好官,为何不告诫自己的女儿早些回家呢。
经验告诉我,她的父亲不让她查案,绝不可能是过年晦气那么简单。
我不能妄下结论那个他做的案子和张琳的父亲有什么关系,但心里的一种声音却一直在让我自己相信这个结论。
我想如果张琳的父亲心里有鬼,就不可能放手让自己的女儿胡来,如此,我已经有了办法。
我请张琳坐下,正色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张琳,如果你真的想查案,我可以帮你。但有一条,你必须要听我的。”
这大小姐顿时给我甩脸子了,却让我诧异的是,片刻之后,张琳极为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道“嗯,行。”
“你下楼先去车里吧。我收拾一下就下去。”
张琳离开之后,我急切的去了阳台,翻出了路由器的盒子。
我蹲在地上,看着手里的盒子,有点犹豫。
我如果毁了它,自己的嫌疑就算是摘干净了,但万一这只手将来有什么用处,这又是对案子,对受害人是很不公平的。
但我不能把这只手放在家里!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关系,这手对我的威胁就太大了。
我想到此,为了自保,只能狠心,取了报纸铺地,拿菜刀把手切碎,连同报纸一起冲进了马桶内,毁灭了证据。
我又把菜刀洗干净,泡在醋里,冷静了一下情绪,检查了屋里,并没有在发现残肢,这才关了水电煤气离开家下楼。
我一出楼栋,张琳就对我安喇叭了。
我上了车,就听她一通的埋怨我,我不想说话,闭目养神的听她唠叨完。
张琳气急败坏的又对我无可奈何,赌气的模样开了车。
我感觉着车子在移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先去二环直通火车站的路转一下。”
“干嘛?”
“听我的就听我的,哪里这么多问题。”
张琳气呼呼的开车去了二环转。
我假装睡觉,眼睛却时刻没有离开后视镜,很快发现了一辆可疑的车子。
这车很鬼,总是隔着一辆或是俩辆车不紧不慢的跟踪我们,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当真很难发现。
这去火车站的路有个弯道,我一直观察着,可以确认它就是在跟踪我们。
眼瞧着车快到火车站了,我开口说道“你知道附近还有个小巴线吧?我们坐小巴去。”
“你到底搞什么鬼啊!”
“我想起自己晕火车,又想做小巴了行不行。”
“行!”张琳怒吼。
去小巴线的路还有两个弯,那辆黑轿车果然还在尾随。
我牢记下了车的模样和车牌号,叫张琳把车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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