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教长老?!
肖少侠还在和肆虐的外来能量流作斗争,但他还勉强保持着半分清明,刚好听见了“护教长老”几个字。
他的心猛然沉了下去。
熟读武侠,肖锋知道,护教长老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职业。
但凡能够担负护教任务的,都是艺业惊人的绝顶高手。
因而,往往有着很高的话语权,不说一言九鼎,至少是有些分量的。
但那些护教长老大多是老头老太太,要么是争权失势的怀旧派,要么是孤寡无后的凄凉派,因而性格上多少有些缺陷,不是孤僻执拗听不进劝,就是残忍好杀容不了人。
甚至于,有的因为个人愿望没有实现,就将理想寄托在别人身上,热心于参与到下一代的权力争夺中去,这就更加复杂了。
“哼!老夫担当不起!”
面对令狐那一礼,那老者却理都不理,面沉如水,目光中透着浓浓杀机。
他狞声道:“年纪轻轻,就肆意妄行,陷害同门,如此大罪,你就等着门规重处吧!”
“雍长老此言差矣!二师兄遭此重创,是他修为不到,心性不够,与我何干?”
见对方不假辞色,令狐也懒得跟他套近乎,直起身,冷笑道:
“再说,圣教之中,不忌争斗,何来陷害同门之说?”
诚如令狐所言,魔教中人,百无禁忌。
技高一筹是能力,阴谋诡计是修养,拉帮结派是本事,只要你能搞事会来事,就随便你折腾,能蹦多高就蹦多高。
所以,戕害同门,在那些名门正派看来,固然是大罪c死罪,但在魔教之中,却是稀疏平常。
当然,若是能力不足,被别人害死,那也不要怨天尤人。
“放肆!你是什么人?朱九阴是什么人?你凭什么与他相提并论?!”
雍长老一听之下,勃然大怒:
“你可知道,朱九阴乃是我教最有天赋之人,不及而立之年,就已是大师巅峰,假以时日,便是圣教栋梁!你竟敢害他?!”
“哟!雍长老这么维护二师兄,是要干什么呢?你可别忘了,就算朱九阴有点天赋,比起大师兄来,也还差得远呢!”
令狐心中不快,针尖对麦芒地讥笑道:
“而且,他现在已是废人,不如雍长老弃暗投明,帮我令狐一把,只要他日我坐上教主之位,一定以师礼相待!”
“哼!不仅心性恶毒,而且胆大包天!但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又有何益?老夫偏不信了,朱九阴天赋异禀,岂会”
雍长老说着,便去检查朱九阴。
话说,老头子在朱老二身上可是投资了不少,如果这货真的挂了,或是毁了,雍长老岂非苦心付流水?
看了看,嘴巴豁开,已是血盆。
雍长老自己都看得恶心,但他还是强忍着,去给朱九阴把脉。
丑一点c恶心一点,都无所谓,反正是魔教,长相并不重要。
然而,雍长老刚摸了摸,便连退三步,脸色通红,紧接着,一根根胡子c头发“唰”的一声便直了起来,将黑衣斗篷顶起多高。
怒发冲冠对雍长老这等高手来说,绝非夸张的形容,而是写实的素描。
在强大内劲的灌注之下,雍长老除了须发能够挺直,就连腿上的毫毛也能变得坚硬而锋利,就像刺猬一样。
“你你好歹毒!竟然将他害得丹田崩坏,经脉尽毁,境界掉落,你简直罪大恶极!”
雍长老好气!
他暴怒之下,缓缓起身,杀机越来越重,身周的阴风也刮得越来越猛,便要狠下杀手,将令狐斩于眼前。
令狐的眼神变得无比凝重,后撤半步,凝神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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