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氏便笑道:“那么娘便见一见他,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让我闺女如此念念不忘!”
一句话说的纪玉珍羞红了脸叫“娘!”往罗氏怀里扑。
看到自己熟悉的那个女儿又回来了,罗氏顿时心安,揽着纪玉珍笑道:“若是那赵公子真有那么好的话,娘会摸清楚他的底细,难得你又这么喜欢他,要结这门亲事也不是不可以!”
纪玉珍听得神魂颠倒,恍惚间有种自己已经跟赵公子谈婚论嫁的错觉,并且,自己还是被赵公子求娶的那一个。
纪玉珍心中甜蜜,更加娇羞了。
“娘,这事儿,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再说了,人家赵公子看不看得上我,也还两说呢......”
这话罗氏不爱听了。
罗氏蜜汁自信,笑道:“我闺女这么好,那赵公子除非眼瞎心瞎了,不然怎么可能看不上?”
“娘!”纪玉珍再次娇羞。
并且心里也蜜汁自信起来,是啊,她哪里不好了?她本来就很出色,等秋闱她哥哥中举、明年再中进士,就入朝为官了。
到时她便是官家小姐,自然是配得上赵公子的。
又岂是纪青青那狐媚子能比?
不知为何又想到了纪青青,纪玉珍不觉皱了皱眉。
随即,纪玉珍便将纪青青没准也看上了赵公子、有可能会从中作梗之事说了。
原本罗氏对什么赵公子也不甚感冒,没怎么当回事儿的。
毕竟,在她看来,这玉水县能有什么出色的公子啊?能有什么出色的公子会来这么一处偏远小县城啊?那赵公子或许也就那样而已。
可是一听说纪青青与此有关,罗氏那叫一个气。
当即挑眉冷笑道:“这三房可真是阴魂不散呐,怎么哪儿都有他们、什么事儿他们都要掺和一脚,真是让人恶心!”
纪玉珍对这话深以为然,不过又劝罗氏,“话是这么说,可是如今的三房已经不是从前的三房了,咱们又能如何呢?娘您不知道吧?徐大夫夫妇与三房的人好着呢,您想见赵公子,咱们现在不能得罪三房的......”
罗氏轻哼,沉吟道:“既这么样,明日娘去找找你三婶,让她带我上那鹤堂医馆去一趟。”
纪玉珍一喜,忙笑道:“明日我陪您一块上三婶家去!”
罗氏答应了。
不想,次日母女俩过去的时候,薛氏和纪青青竟然不在。
唐氏也留了个心眼儿,没说她们母女去薛家了。
罗氏和纪玉珍只当她们回了村里,而她们可不想回去,这事儿就只能先作罢。
等她们从村里回来了再说。
但是,纪玉珍仍然忍不住每天都去一趟、甚至两趟去鹤堂医馆周围转悠,想看看会不会再次碰到赵玄懿。
她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对赵玄懿心心念念不能忘,魂不守舍,一天不去鹤堂医馆周围转悠转悠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踏实。
她自然不知道,赵玄懿陪着纪青青去了长岛,所以她的转悠只能是无用功。
这让她又怅然若失、患得患失起来。
于是,对庆余包子铺也盯得很紧,盼着薛氏和纪青青赶紧回来。
于是,薛氏和纪青青母女才刚刚回来,纪玉珍便知道了。
纪玉珍满心琢磨着次日就磨着母亲去“拜访”薛氏,不想,次日早上,薛氏又带着纪青青,陪着薛元时、薛元章回村里去了。
因为这日回村里不过夜,下午便仍旧会回城,纪青青也没有去跟赵玄懿道别,只让迎夏过去告诉徐大夫一声,请徐大夫转达。
倒是小新,因为去长岛实在不方便带着它去,好容易将它给甩下了,结果回来的时候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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