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了,要信我的,你也别喝或者尽量少喝,对身体不好。”
“净扯淡,酒是能活血化瘀的,怎么就对身体不好了。”赵父倒了一碗啤酒,喝了一口,哼道。
“老爸,我是说过量饮酒对身体不好。”赵行宇笑了一下,也不和老头子顶嘴,只是飞快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其实,不用赵行宇说,谁都知道过量饮酒对身体不好,可是中华上下五千年,贯穿的就是酒文化,一旦端起酒杯,谁有真的能够克制自己适量饮酒呢?大多数都会被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这类的话给逼迫架拢着不醉不归。这种以酒为浆,以妄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不时御神,务快其心,逆于生乐,起居无节的生活习惯,能够对身体有好处那真就奇了大怪了。
汪汪汪——
正在这时,家里的大黄狗忽然咬了几声,透过敞开着的屋门,赵行仁看到邻居倪老鸹从大门口走了过来,连忙放下饭碗起身出去看住大黄,不让大黄咬到倪老鸹,同事一边打着招呼,“二舅过来了,吃饭没,一起喝点儿?”
和无数中国的乡村一样,在姚老窝堡屯儿都是亲连亲,故连故的,所以按照村里的辈分来说,赵行仁要喊倪老鸹为舅舅。
“啊,老虎在家啊,那什么,我吃刚吃完,对了你爸在家没?”倪老鸹笑着问。
“我爸刚回来不一会儿,正在吃饭呢,走进屋说吧。”赵行仁将倪老鸹让进屋里。
都是农村人,倪老鸹自然不会虚头巴脑地客套,进屋之后看到赵父,便说道,“三哥喝酒呐。”
“嗯,喝着呢,你吃没吃饭呢,没吃一起喝点?”赵父招呼着。
“不了不了,我刚吃完,那什么,三哥你家的芦荟还有没有了?掰给我两片,我家大孙子刚才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给烫着了,我寻思着用芦荟给擦一下子,那玩意儿挺好使的。”倪老鸹道明来意。
“有啊,怎么没有?就在厨房的窗台上呢,有好几盆呢,让你三嫂给你掰几片。”赵父应道。
都是乡里乡亲,自然是有什么大事小青都会互相帮忙的,赵母在刚才倪老鸹说来要几片芦荟的时候,便已经放下饭碗,来到厨房准备掰几片芦荟。
可是一到厨房看到芦荟的时候,不由得啊地一声,很明显是被什么吓着了。
刚刚吃完饭的赵行宇的反应极快,嗖地一下就冲进了厨房,“妈,怎么了?”
却看到赵母正盯着一盆芦荟愣愣地出神,他顺着赵母的目光望去,看到这盆芦荟比其他几盆都要粗壮许多,“妈,你怎么了?”
“小宇,不对呀,咱们家的芦荟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今天早上浇水的时候,它还和其他几盆一样大呢,怎么现在这么大了?”
“那肯定是我老妈侍弄得好,所以这芦荟才长这么大,妈你快点回去吃饭吧,我给二舅掰几片芦荟叶子就行了。”赵行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那盆长势最好的芦荟上咔咔地掰了几下,弄下来四片芦荟叶子,回到客厅,交给了等候着的倪老鸹。
倪老鸹道了句谢,便着急忙慌地回去给孙子擦芦荟了。
赵行宇在把芦荟交给倪老鸹之后,便回到厨房中,查看着这盆芦荟,因为在刚才他便已经察觉到这盆芦荟居然有着一丝弱音若无的灵气,所以他猜测这盆芦荟之所以变成这样,应该是与此有关。
可是任凭他如何查看,也没有找到灵气的来源,这时忽然想起会不会与自己刚回来的时候,用水瓢接灵水喝的事情有关?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当时喝的灵水没有喝干净,便甩了甩缥的动作有关。
于是他站在当初喝灵水的位置,模拟式的甩了甩水瓢,发现如果那盆芦荟正对应着水瓢的方向,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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