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指了指俞白雨脚上的鞋子，就好像是要说明一些什么一样。

    “那一刻，我觉得，这些东西在我心里那么重要。所以，我离开家，我为了照顾他，在外面当陪酒小姐。谁他妈会知道，这么光彩夺目的张婉妤，曾经当过陪酒小姐？”

    她看着俞白雨，语气并不激动，反而有些悲哀的成分。

    “你说，你信么？”

    摇摇头，这一段，俞白雨并不知情，她只知道，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开始堕落，而她，在为他买单。

    “我一晚上能赚200块钱你信吗？那时候，我才高中毕业，我凭着陪酒，被一个老板推荐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表演学校去。他是真的欣赏我，所以并没有因此来让我付出什么。但是，我依然是出卖了我自己，才换到这个机会。他开始吸毒，而我呢？我一边上学，一边去隔壁城市当陪酒小姐，每天化的连我妈都认不出，去陪那些那人喝酒。他们的手，话，都让我恶心的想吐，我每天一边吐，一边转200块钱，只是为了给他还钱。”

    张婉妤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俞白雨不知道怎么去打断她，或许，她哭出来，才会更好受。

    “有时候，他清醒的时候，会抱着我，说爱我，说他对不起，逼我走。但是，他离不开我。他的眼里每一滴都掉在我心里，我心疼，我心中那个英俊的男人，一无所有，我怎么能够离开他，我那么爱他。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张婉妤看着俞白雨，她的眼睛里面增加了痛楚，那一段回忆，是能够摧毁一个人心智的存在，她熬过来了，但是她依然无法面对。

    “他不清醒的时候。他会打我，揪着我的头发，骂我，说我是个贱人，是个陪酒女。陪睡个烂货。然后，把我的学费拿去外面继续吸毒。每当他满足归来的时候，还要折磨我。有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两个朋友，他那两个朋友，也不清醒了，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门框上面磕，我才二十岁，硬生生磕掉了两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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