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地举起手道:“相信她”
我扶着座椅坐了起来,看向夏侯雪,吃力地道:“夏侯雪,你还好吗?”
夏侯雪转头看向我时,吓了我一大跳,她额头长了长着大大的一个包,那包又红又亮,就像是新摘下来的水蜜桃,又像是老寿仙的额头一样。
夏侯雪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垂下头发,遮住了额头,怨念满满地道:“我额头被蛊物咬了!”
我吃力地笑笑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变成独角兽了呢”
夏侯雪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意识到我也中了蛊毒,问道:“陈烦,你感觉怎么样?”
与夏侯雪聊天这会工夫,我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扶住椅背坐了下来道:“还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哦!”
车子又往前开了几里路,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这时候,就听元思思道:“往哪边开啊,再往前就开进河里去了!”
夏侯雪这才意识到车有问题,看向我道:“刚刚说话的是”我简单地将元思思的情况与她说了一遍,夏侯雪十分惊奇:“还有,还有这种操作方式啊”
看他的表情,就差说出口“回头我也试试!”
不过,这可不能乱试,首先车魂就不好找,车魂得是没有怨念的,元思思本身比较平和,即使是意外而死,也没有变成怨鬼,你换宁夏试试,分分钟要了你的命!
横死之人而身无怨念是很难得的,单这一点就很难找。
第二车得是好车,像元思思开进河里的车是宝马,捞上来之后还能修,你换个吉利,奥拓试试,捞上来早就成废铁一块了
我问夏侯雪:“你家在哪个方向?”
夏侯雪指着字形路的另一边道:“我家在怡石寨!”
车子在一个急刹之后转向,往怡石寨的方向开去。字形路口还算平坦,再往前,两座青山迎面逼来,将一条路小小的马路夹在中山,弯弯曲曲地十分难行。
一路上,夏侯雪跟我说了她离我们之后发生的事情,被长老会送到周喜何昆处的时候,夏侯雪被解了蛊,周喜和何昆算是她的长辈,对她尚好,问了一些她被“绑架”后的细节,就安排她住了下来。
因为他们还打算与长老会周旋,看看有没有机会进城,因此也没有急着走。
夏侯雪本来想独自回家,但是被周喜和何昆阻拦了,他们说上一次夏侯雪就是因为落单才出的事,如果再出事,他们没有办法向夏侯雪的父亲交待,让她再等等,等陈烦的事情一了,他们护送她回家去!
夏侯雪只好留了下来,她也没什么事情,每天除了陪两位蛊王吃饭聊闲天之外,其它时间就在庄园的附近散步。
这一天下午,突然有人来找周喜和何昆,三人在房间里谈了一个多钟,那人离去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很大的包裹,里面应该装了不少的古董珍玩,随后,周喜和何昆就将夏侯雪制服了
他们是蛊王,对付一个练蛊初其的小姑娘,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周喜和何昆质问夏侯雪为何要反水我们,夏侯雪本来还想要抵死不认,但是他们的证据实在太充分,将印飞的事情都挖出来了,不由得夏侯雪抵赖,没有办法,夏侯雪只好承认了。
在这个过程中,夏侯雪也旁敲侧击探测出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前来告密的男子是米长老的随从之一,他用这个秘密,换走了周喜的一只清朝时期的鸡血杯”
米长老做为千江苗寨的长老,对于几万块的鸡血杯估计看不上眼,应该是他的随从要的辛苦费
周喜和何昆千江苗寨一行,一无所获,正愁无法交差呢,揪出夏侯雪这个叛徒,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为此付出一只鸡血杯也没有什么,米长老的随从送个信,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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