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梓君从袖里拿出一纸书信给丞相大人看。
又道“我心想既是丞相府的东西,断没有让我这个外嫁女去取的道理,便传话给小弟妹,让小弟妹去了。”
夏叶禾接话,“我正要出府去置办些东西,又想这是王妃交代我的事,要认真些,就亲自去了,谁知竟有人早在那守好了。”
陆梓君厉声质问,“敢问大嫂可知取的是什么东西?”
大少夫人摇头,这和她知道的不一样,夏叶禾不是为取东西去的,她们编了个新戏,想摆她一套。
可她就是知道如此,也没办法,人家是齐王妃,说出的话定不容她辩驳。
“哼,大嫂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不会让人再那守着了!”
陆梓君从丫鬟手里接过画,一把扔在众人面前,画在地上滑开一些,大少夫人看了惊叫,赶紧将画拿过来卷起。
“你c你!”她一下慌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个画不是被销毁了吗?怎么还在?还沦落到她的两个死对头里。”
“不是这样的,你,你们害我!”
“不是这样的?看来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把他们带上来!”
赵郅睿帮夏叶禾抓到的人夏叶禾一并给了陆梓君,由她来演这场戏。
“你拿那人无可奈何,反而埋伏好了,拉个人一同下水,若操作的好了甚至还能威胁我一把让我为你守口如瓶?可是?”
大少夫人为出阁前遇上的一个画师,那画师爱画美人像,大少夫人年少,不知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让他帮自己画了这样一幅,又让他自己留着。
那是她还满心欢喜来着,可后来渐知此时不妥,开始后怕,就想法子毁了这幅画。
却没想到它竟然还在,阴魂不散般今天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她哪里知道夏叶禾的表哥最爱收集各种美人图,拿到她的时,一看是表妹婆家的大嫂,还惊讶了一把呢。
“我没有那那不是”虽然大少爷也不在此处,但大少夫人却仍被这幅画搞心慌意乱,语无伦次。
三少夫人看她的样子,也知被摆了一道,赶紧缄默其口,明哲保身。
她在这里出了点子没出人,真要把这事解开了,也都能推到大少夫人身上去。
丞相大人见此,脸阴沉的可怕,在质问被绑到这里来的人前,先沉着声道:“老大家的可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不是看不出其中的道道,谁先把众人喊到一起的,谁才是肇事者,老大家的起先兴势冲冲现在又被雷劈了一般,丞相大人心道一声无能还挑事。
但他最不能忍的,还是她拿丞相府的名声做事。
好在他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若是听到了,哪怕是捕风捉影的事,夏叶禾和老大家的也不能留了。
陆梓君道:“她有什么可说的!父亲,你听听这几人怎么说吧?今天要不是小弟妹代我去了,那她埋伏的岂不是我?我要是我要是,那我也不活了,只怕她连整个丞相府都葬送了!”
陆梓君专把话往狠了说,她是齐王妃,这话有多重可想而知!
三少夫人心一沉,知道就凭这几句话,她大嫂就完了
“混账!”丞相大人呵斥大少夫人一声,吓的大少夫人一下跪地,“爹”她颤着声道。
“你还有脸叫我爹!老大是怎么管教的!”他一甩衣袖,起身走了。
有这么两句话在,本就不喜大少夫人的大少爷定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虚惊一场,夏叶禾送齐王妃出府,齐王妃看她一眼,“弟妹今日是走运了,但可别真想不开做了不该做的事。”
夏叶禾笑着点头,“我一心向着丞相府,不然当日何必嫁入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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