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契地契给盈盈,也是为了让她每日过来看看,让陶伯母多来陪娘说说话。我便每月回来一趟,送些吃的用的。等你回来,便把她接到城里去。”
陶清想了想,金凤留在家里确实不妥,若是去了红绣坊,她与王福家的相熟,再托范氏照应,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娘这边有陶伯姆陪着,按时吃了药,应该无碍。陶清才明白,金凤将房契、地契交给盈盈家,一来是为了小牧的婚事,二来时为了有人能照应娘亲,而后者,才是最重要的。若不然,金凤大可以等到金牧和盈盈正式成亲的时候再把房契地契拿出来。
陶清很感动,思量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盛了粥,轻轻对金凤道:“吃饭吧。”
晚间,陶清和金凤掩了门,两个人早早的窝在床上。即将分别,二人皆是不舍,而且一别经年,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
陶清将金凤紧紧搂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轻轻舔舐掉金凤眼角溢出的泪珠。一夜缠绵,至五更方歇,陶清恨不得将金凤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带走,金凤脸颊羞红,轻颤着在陶清怀里睡过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陶清就醒了,拥着金凤靠在床头,看着金凤小巧的鼻翼轻轻煽动,红润的小嘴微微翘着,诱人极了。陶清忍不住低头尝了一口,又怕惊醒了她,强忍着冲动浅尝辄止,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凤儿,等我回来。”陶清替金凤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轻声呢喃。
许久,陶清起身,替床上的小人儿掖了掖被角,便出了门,先回了趟陶家把驴车还了,陶大家的嘟囔了句怎么这么久才来还,家里眼巴巴等着要用呢!陶清没心思辩驳,道了谢便退了出来,他原想给陶大家的半吊钱做谢礼,可听她这样说,又想起前段时间的种种,于是打消了给钱的念头,反正陶大家的那样贪心的,就是给了钱她也嫌少。
陶清回了家,简单做了早饭,又将家务事做完,就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劈柴,一直到日上三竿,劈好的柴禾整整齐齐的码在墙角下,堆了一人来高。
“歇会子吧,这些柴能烧到明年去了!”金凤醒来,听见院子里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斧头剁木头的声音,就知道陶清在劈柴。看了看窗外,阳光照的晃眼,才知道已经很晚了,也忙忙的起了床,身上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懒懒的披了衣裳,挽了头发,这时节菊花开的正好,只是金凤不爱,便只簪了那只檀木簪子,出门找陶清。
陶清抬头对上金凤的眼:“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饭已经好了,你盛了吃吧,记得给娘送些去。”
金凤叫他瞧的不自在,也不答话,拧身去了厨房。
等金凤给陶清娘送了饭再出来,陶清还在院子里劈柴,金凤看着皱眉:“喂,你不吃饭啊?那柴禾再摞都要成山了,你难不成要在走之前把家里所有的活计都干完么?”
陶清放下斧头,搓了搓手,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金凤,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陶清有些害怕:“我吃饭。凤儿,你怎么了?我就是想把这重活多做些,免的你和娘到时要用不方便。”
金凤听了莫名的烦躁:“好了,快点吃饭吧,都这个时辰了,你也不晓得饿。”打心眼里,她总是不愿意承认陶清要走的事实。
吃过饭,金凤嘱咐陶清去采些桑叶喂蚕,自己揣了房契和地契去了盈盈家,陶伯母正往篮子里装鸡蛋,见金凤来了忙让坐:“盈盈去她姨妈家了,我这正准备去瞧瞧你婆婆呢,可好些了?”
金凤笑道:“劳烦伯母记挂,我婆婆好多了,只是仍需按时吃药。还请伯母多去陪她说说话呢。”
盈盈娘点头道:“这是自然,我和清哥儿娘是十来年的老姊妹了。想当年我生头一个哥儿的时候难产,差点没了命,最后孩子也没保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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