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路。
雪琴问道:“团长,咱们这不是自投罗网吗?难道非下山不可吗?”
马团长说:“是的,我是个军人,岂能当逃兵?”
雪琴突然停下来,她泪眼婆娑地说:“团长,您是谁的军人?您发出去的求救信号,上峰给您回了吗?”
马团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生逢乱世,我只能做好自己了。也许上面根本没有收到我的求救信号吧!”
雪琴冲到他面前,气呼呼地说:“您自己信吗?信号咋能送不出去,那电报可是我亲手发的啊!”
马团长说:“哎,身不由己啊!”然后转身对其他几个人说:“你们要是怕危险,就留下来吧!我得下山,我不能让以为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其他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我们是您带出来的,生死都愿意追随”。
雪琴继续劝说:“现在下山真的很危险,都这个时候了还逞什么英雄?留命比留名更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不咱们就索性在寨子里,以您的军事才能,加上寨子里的四百多号人,好好操练不也是一支好队伍吗?不也一样可以打鬼子吗?”
马团长瞪大了眼珠子说:“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让我一个正规军的团长,去给民团当团长?”
雪琴红着眼睛说:“民团怎么了?不也一样杀敌报国c惩恶扬善吗?”
马团长有点听不下去了,他大声说:“雪琴,你想留下就留下,其他的别再多说了。我是一定要下山的。我宁可站着死,不躲着生。”
雪琴无奈地咬了下嘴唇说:“那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俺也不是怕死的人,你要下山俺跟着”。
马团长突然想起啥似的说:“哦,我在房间里忘记了一张地图,雪琴你快去给我找来,我记得在席子底下压着,或者在墙壁缝里。这个地图对我很重要,你快去取。”
雪琴哭着答应了,往回走去。马团长看着雪琴转身进了院子,赶紧带着几个士兵下山了。等到雪琴听见马蹄声,跑出来看时,他们已经一溜烟朝山下跑去了。她傻傻地站在风中,眼泪哗哗地流着。
刚走到山脚下,马就陷入了陷阱里,马团长被甩出很远。紧接着上来几个人,就把他绑了。这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显得很坦然。
很快马团长就被带到了县衙里,县长赶紧赔着笑脸说:“哎吆吆,您就是的栋梁之才马万良啊,失敬失敬!”
马团长呸了他一口说:“这都是拜你所赐啊,你手里明明有几百号人,为啥不好好抵抗,却要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县长撸着胡子说:“你说我投靠日本人有证据吗?我还说勾结土匪呢!来人啊,赶紧把这个厚颜无耻的东西押到南京去,罪状我都写好了,勾结土匪图谋不轨。”
马团长哈哈大笑说:“你不会送我去南京的,想我死就给个痛快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后面有拍手声,紧接着走进来一个日本人,他用很憋足的汉语说:“马团长,久仰久仰,你一个团几百人,跟我们两万人纠缠了快半年了,厉害啊!”
马团长看着这个从未谋过面的对手,冷笑道:“这里是我们的国家,你们永远征服不了的,快滚回你们的小岛国去。”
那个鬼子的怒火一下子烧起来了,用刀子在马团长的嘴上划了两下,血立刻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鬼子说:“这样一刀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得让你尝点苦头”。说着命令几个人愣是活生生地把马团长的舌头给割了下来,然后对县长说:“你可以拉到南京领赏了”。
县长吓得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是”。
可怜的马团长被人装进一辆破车里,准备被送往南京。此时是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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