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很了解？”张云轻继续问道。

    “当然，与他们相结合后，我发现我以前的思路完全正确！”阎思蕴狂热道：“不过，我没有想到，他们对自己能力可以进化，这一点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

    “这么说你以前研究过他们？”张云轻继续诱导。

    “这都是我的作品，完美的作一一一一品！”当说到作品两字时，阎思蕴的表情有些疑惑，面色也转换不定，显然是陷入挣扎之中。

    “我做的？不对，我只是想提高人类的进化速度！”阎思蕴底喃着。转身望向身后的血幕以及井口处又涌出的一些血肉。“不对！我只是在自己身上试验过，没有使用人类试验过！”

    “你没有提交过研究报告？”张云轻提醒道。

    “我，我！”阎思蕴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胸腹之间的无数眼睛已经开始流下血泪。

    “我刚才还看到你观察实验体，最后还净化了那个人！”王元杰小声插嘴道。

    “不可能！我没有做过人体实验！”阎思蕴嘶吼道，身后的血幕一阵激荡，十几条已经拥有实体的血影也咆哮起来。

    就在他的痛苦挣扎时，一颗小小的芯片自他的头部挤压而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三人同时望向芯片，目光都充满震惊。呆立半晌，阎思蕴摇晃了几下，突然身体一软，直直地向后倒去。血幕一抖，瞬间平铺于地，背后十几条身影同时出手将他托住，小心地将他放在血幕之上。

    阎思蕴双眼虽然恢复了清亮，却如死人一般直直望着天空。消失的和被人操控的记忆正急速地冲击他的大脑。随着他剧烈的反应，所有的血肉都发出惊天的嘶吼。

    “我，我们需不需要躲一躲？”王元杰抱着古叔来到张云轻身后小声问道。

    “不用！别打扰他！”张云轻摇头道：“等他做出决定！”。话虽如此，火龙枪还是出现在他的手中。

    “我是第一个注射基因改造试剂的人！”阎思蕴目光有些呆滞，却轻轻开口道：“你们都是失败的实验体！还有第二批！第三批！”阎思蕴俊秀的脸孔之上充满痛苦，血泪自他清澈的眼中滑落：“是我的缘故才让你们遭受痛苦！是我的缘故才让你们变成这样！你们为什么不杀死我？为什么还要跟随我？”

    “他们已经消失了大部分记忆，剩下的恐怕只有基因中残留的痛苦！他们不是要跟随你，而是要跟随原始的基因记忆！”张云轻手中的火龙枪消失不见，有些感慨的劝道。“再说，这一切也不是你主动造成的，应该是这枚芯片的缘故！”

    “不是！是我！如果不是我开发出改造试剂，也不会有后来的试验！”阎思蕴表情狰狞。

    “没有你也有别人！”张云轻肯定道：“你还保有良知，所以中天才会用芯片控制你的部分思想，换做他人，恐怕现在也还是被中天所控制！”

    阎思蕴静默下来，身下的血幕渐渐回缩，缓缓退入井中，只有那十几条血影依旧呆立不动。直到阎思蕴站起身来，井中的血肉忽然发出啼哭之声，充满了依恋与不舍。

    “放心！你们先待在这里，我去找寻像我们一样的存在！”阎思蕴目光暗淡道：“我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等找齐他们，我会做出决定的！”

    张云轻看着如同死人一般的阎思蕴，心中也是五味杂陈。本想让他清楚认识到过错的源头，没想到却坚定了他对自己的判决。通过最后两句话语，张云轻可以确定，当阎思蕴找齐失败的试验体后，一定会带领他们走向自我毁灭，这样虽然可以避免另一个麻烦出现，但这样的结局还是让他感到不舒服。

    “我可以为你们找到一个没有人类居住的独立空间！”张云轻小声劝道。

    “不需要！在哪里我们都不应该存在！”阎思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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