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还真就怕这儿已经出了什么变故,那便表明松云派已开始有了动作,之前他已看过施强案子的卷宗,那家伙从几年前就开始翻盗尸体,残尸毁骨,至于原因警察的笔录里并没有说明,该是施强绝口不说,卷宗里有施强的照片,是一个满脸阴冷的黑脸老者,只是通过照片,木哥就能感受到施强眼神中散发出的浓浓寒意和死气。
在木哥的追问下,白面小伙刚开始依旧害怕不已,他抱着腿,躲在床角浑身哆嗦,但随着木哥的声音越来越大,白面小伙似乎更怕大汉被吵醒,他连做了几个小声的手势,木哥一笑登上了上铺,坐在床边等着小伙开口,白面小伙见木哥窜上了自己的床,面色更是难看,他又把身子往里面靠了靠,终于小声的向木哥讲了起来……*ttzw*
白面小伙虽然胆小唯诺,但讲起话来却思路清晰,有条不紊,他先介绍了自己……
小伙子叫严亮,比木哥还小了两岁,他大学毕业后到了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因为有学识,人又聪明,短短三个月就已经做到了一个部门的副经理,在事业正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又收获了自己爱情,那是公司公关部的一个女孩,两人的年纪相仿,男有才女有貌,很快便双双坠入爱河,正当两人热恋得如胶似漆,即将谈婚论嫁的时候,女孩子却被一场车祸夺去了生命。严亮极悲之下,找到了肇事者———那个醉酒的货车司机,严亮拿出所有积蓄雇凶,将那个司机打成重伤,但他自己也没逃脱法律的制裁,被判了十年,这是他关进来的第二年。
而下铺的老头,木哥没有打听清楚,只是听说那个老头话不多,神经兮兮的,天天就是盯着天花板发呆,所以周围的人大多称呼他为“老板头儿”,严亮也不知道老头的来历,只听同牢的人说过这老头的罪名,也是什么重伤害,而大多数人都不清楚他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出去。
而说到躺在下铺的的大汉时,严亮突然变得有些害怕,声音也更小,木哥又凑近了些,才算听清,大汉叫薛铁,进来前是混道上的,身上背了好几桩血案,也不知是证据不足还是罪不至死,他躲过了死劫,却被判了个无期徒,薛铁人强体壮,体才彪悍,牢里的人大多不轻易招惹他,而这人又有血案在身,想必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所以诸如严亮般的弱势,自然是绕着走,躲着过。
木哥见严亮介绍完同房的三个人再不言语,便放低声音追问这几天牢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不寻常的事儿?”严亮抬起头,面露疑惑,“你指的是什么?”
木哥看到严亮不解的表情,心里总算落了挺———看来刚才是自己想多了,这里还算太平,至少没有发生什么惊吓骇人的事儿,也就是说松云派还没有什么动作,自己总算没来迟,可他转念一想,又有些奇怪———那严亮刚才表现出的极度恐惧,他到底在怕什么?
木哥刚想道出心中的疑问,另一张床上的薛铁好似被他们二人的谈话惊动,突然翻了个身,吓得严亮一把用被蒙住全身,之后是不住的颤抖。
木哥本想再问,但看到严亮再不肯露头,他只得悄悄的爬回了自己的床铺仰面静思……
第二天早上木哥被两声沉闷的“咚咚”响声惊醒,随后床铺是一阵剧晃,他翻过身,就看到下铺的大汉薛铁正单手反握着自己床边的铁栏杆,蜷着腿在做引体向上,大概是怕犯人将床栏杆拆下来做成凶器,它们被焊得异常结实,可依旧被薛铁拉得嘎吱直响,木哥被晃醒也不在意,慢慢腾腾的爬下了床,他站在地上狠狠地抻了个懒腰,呼出口浊气,薛铁仿似根本就没看到木哥一样,依旧在他粗壮的手臂拉动下轻松的活动着。
木哥转头一看,才发现另一个床上的严亮早已穿的整齐,此刻正坐在床角看书,而下面的“老板头儿”依旧盯着天棚傻看,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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