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道:哎呦———你轻点,脖子被你掐得生疼———
一个男人声音道:嘿嘿,你不是喜欢这样嘛———*ttzw*
女人轻笑:那是怕叫太大声,唔———你那么大的劲儿,呼———
那男人道:不弄得够劲儿,你也不满足啊———
女人娇笑:哼哼,死鬼,你就会欺负我———哦,呦……
男人急喘:死鬼?那是你的死老公,爷们我可是活得硬朗着呢———
屋里突然沉静了一会,女人叹气道:“人都死了,你还提他们,扫兴!”
男人又说:“就他们那窝囊爷俩,有钱都不会赚,那么好的地块儿,愣是攥着不撒手,死了活该!”
女人怒道:“你还提这事儿,别碰我———”屋里传来推打的声音。
男人也不服软:“妈·的,骚货,当年可是你先勾搭的我———”
“滚———”
苏娇娇听到这儿,心里终于明白了———
这哪是什么妖鬼作祟,弄了半天,原来是一场情杀案———牛百叶的媳妇和别人勾搭成奸,或是事情败露,这对儿奸夫淫妇弄死了牛百叶爷俩……
苏娇娇见木哥和金佳子对了一下眼神,一个房前,一个屋后的围了上去,她拉着牛结巴轻手轻脚的退到院外躲了起来。
屋中本来热火朝天忙活着的两人,已经言语不和吵冷了场,正穿衣服时,就听挡窗口的木板嘭的翻倒,随即从外面跳进一个人,淫妇吓得蒙住了,奸夫见事儿不好,抓起一包东西,忙往后窗跑,刚打开窗,发现窗后也站着个人,他又掉头回来一把掀开炕上的被褥,翻开一块板子,下面竟是个不大的黑洞,他也不犹豫,手撑炕沿就要往下跳。
木哥一脚又把木板踢盖上,踏住木板,奸夫见逃路被堵,也来了气,他顺手摸起一根木棍,劈头就朝木哥打,棍子刚行到一半,奸夫突然感到头发一紧,已被刚跳进来的金佳子揪住,他回手又向后抡,金佳子疾步向后退,手却仍不放开,奸夫个子高大,头发被揪死,脑袋被拽得仰向棚顶,但愣是挺住不倒,他再抡出木棍,终于打在了金佳子的胳膊上,金佳子痛哼一声,瞬间暴怒,一拳砸在奸夫的太阳穴上,奸夫一阵头晕目眩,可也是个强悍人物,手中的木棍急挥,接连打在金佳子的手臂上,金佳子似不知疼痛,但怒气已经爆了棚,一顿连番的重锤,拳拳砸到奸夫的面门耳侧上。
奸夫开始还在强挺回击,可头脸实实的受了六七下后,再也挺不住,噗通就势仰摔在地上,他开始大声求饶,金佳子却不理会,还在猛捶急打,木哥上前拉住,金佳子又照奸夫的肚子狠踢了两脚,才住了手,忿忿的立在一旁,怒瞪着奸夫。
奸夫身体着实强壮,要是普通人受了这些,早就不省人事了,可他还能爬坐起来,惊恐的往墙角蹭。
木哥拿手电照了照奸夫,却见他满脸是血,脸已被金佳子打得变了形,不过看身形似是有些熟悉,他想了想,问道:“你是———”
“还是兄弟先报报家门,也好让我长个记性!”奸夫躲远了金佳子,气势又有些回涨。
“我他·妈让你好好长长记性!”金佳子的气本来就没消,一见奸夫还在逞强,更是大怒,抓起木棍用力向奸夫掷去,奸夫吓得一缩脖,木棍噗的插在墙里,竟没入三寸有余,墙壁是黄土封的,即便没有泥砖结实,也比人的筋骨要厚硬几分,奸夫直看得心惊胆战———这,这人是真下死手啊———他终于堆下身子,彻底老实了。
“我,我叫牛六宝———”奸夫低头小声道,然后一抬头,指向惶恐整理衣服的牛耳洞,“可是她先勾搭我的———我,我是没招儿啊———”
牛六宝?木哥心里反复念叨这个名字,但感到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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