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可是为了救我们才被杀死的———”苏娇娇大哭。
“杀死?人家活得好好的,你怎么咒人?”木哥奇道。soudu@org
“他,他没死?”这回换上二女惊讶。
“对呀!脉搏跳得比我都猛,倒是受了点伤,可他身子骨壮实,躺个三五天就能下地干活了———”
“啊?!”苏娇娇一愣,用手探了探牛结巴的鼻孔,果然还有气,她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胸口,衣服确实被刀戳了个窟窿,可是却没有血,她疑惑的翻起牛结巴的衣服,看到了一个字典———
牛艳珠一见牛结巴没死,破涕为笑,一把紧紧抱住牛结巴。牛结巴被一摇晃,慢慢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时还有些迷迷糊糊,可一看到趴在他胸口上的牛艳珠,顿时精神了,“唔———艳,艳,艳———嘿嘿———呵呵———”他的脸突然一片通红,看着女孩子呼扇扇眨动的大眼睛,他有些不知所措,想拍拍牛艳珠的肩膀似又不敢,想说点什么更张不开嘴。
苏娇娇暗笑,她拉过牛结巴的胳膊,实实的按在牛艳珠的腰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把握机会哦———”,就转身离开。
牛结巴的心剧跳如擂鼓,他的脸更红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牛艳珠抱得自己更紧了………
……………
牛结巴被牛艳珠搀出了地窖,苏娇娇也和木哥爬了上去,顷刻间,这里异常安静,只剩下吓得哆哆嗦嗦面如死灰的牛六宝和一脸凶狠的金佳子。
金佳子还没动,牛六宝已经噗通一下跪了下来,他大喊道:“大哥!爷爷,你给我痛快吧,杀了我,被你粘着太,太他·妈吓人啦———求,求你了———啊———”
……………
警察已经寻了过来,他们站在地窖口问木哥下面的情况,木哥一脸严肃的说:“老金同志正在和歹徒做殊死搏斗,情势凶险异常,不过相信他能顺利完成任务———”
几个警察想下去帮忙,不过听地窖里惨叫哀嚎的似乎是同一个人的声音,他们慢慢明白了“殊死搏斗”的含义。
之前和木哥有过几次照面的小警察把那把金匕首递给木哥,他一脸崇拜:“不愧是市局的领导,玩刀比枪厉害———呃,不不———枪也不差———”他想起木哥打空一匣子弹,但却没几发中了目标,感到有些尴尬,马上转移话题:“这真是把好警匕,中了一颗子弹,竟然连痕迹都没有———”
下面的动静越来越小,惨嚎声也逐渐息了下去,足足过了十多分钟,金佳子才爬出来,他在木哥耳边小声说:“放心,我有分寸,还有口气,不过这辈子是废了———”
几个警察把被打得如一滩烂泥的牛六宝拖出来,架着往回走,他们邀请木哥和金佳子到县里的分局做客,正好顺便指导一下火车盗匪和这宗案子的案情汇报,木哥就怕这个,他说自己下一步还有任务,婉言谢绝,同时也简单的说了一下那个投资商造谣生事妖言惑众的事儿,警察们表示回去后一定深入调查,之后他们又问起木哥的任务是否需要协助,木哥提到了车,他们笑说,也巧了,我们从县里来时开了两辆,应该能倒出一个送送木哥。
大家做了简单的道别之后,再不啰嗦,木哥三人上了车,车子几次轰鸣之后打着火,绝泥而去。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老警察,话不多,只全神贯注的把握方向盘,车子似乎也不比司机年轻,是老式的北京吉普212,有些破旧但里面被收拾得很干净,木哥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纷飞的雨线,不知想着什么。
“哥,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苏娇娇梳理着乌乌有些凌乱的棕毛问道。
“是它,帮了大忙!”木哥指了指苏娇娇怀中。
“乌乌?”苏娇娇举起乌乌到眼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