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三都打着手电跟上他。他捡起地上的砖石往墙上扔。单手拿一块不够过瘾,他开始双手各抄起一块,发狠砸墙。我和阿三都叹了口气,心想好好的一个鸟人,就这么疯了,确实有点可惜。
“你们看什么?快帮忙啊。”米拉着急地催我们,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你已经疯了”这个真相,只听见“轰”一声,他已经把墙砸塌了。看来下次说些他不爱听的话之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米拉得意地看着我们,说他刚才在听我们拌嘴时,无意中发现这面墙的声音反射特别不一样。阿三这时马上就开始贫嘴了:“米拉,你说你是鸟儿还是蝙蝠啊?”米拉作势就要往阿三头上拍板砖。看吧,我真是个伟大的预言家。
我们把破洞弄开了以后,一行人就钻了进去。这墙的后面,居然是一条泥土地道。尽管我们是被困了几分钟,可我疑心这密室逃脱的难度也有点太低了吧?
在地洞往上延伸的过程中,有些已经长下来封闭了通道的树根,但这都不是事。米拉率先爬了上去,就在我紧跟着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米拉却喝止了我:“等等,你先别爬上来。你在洞口附近的地方挖挖看,是不是埋着什么东西?”
我莫名其妙,却还是照着他的话用手去挖身前的泥土。未几,我的指尖就触到了硬硬的,像是金属质地的东西。“摸到了。”我说。
米拉问我里面有什么。我艰难地把已经开始生锈的盒子打开,用手电照着看。盒子里装着一小玻璃瓶像灰土一样的东西,还有些已经枯萎的菊花,以及一根几乎点完的香薰蜡烛。
我把里面有的东西告诉米拉以后,他又让我重新埋回土中,再爬上去。上去以后我问他怎么知道那土里会埋着东西。他努努嘴,让我等阿三完全上来以后再踩踩那个洞口。
在阿三上来以后,那个洞口居然消失了,我的眼前就只是一片平整的泥土地。我伸出脚在那附近点了点,丝毫没有要踩空的感觉。没头没脑的阿三也觉得好玩,大步流星走上去,才跳了几下。果然那个洞口完全消失了,根本看不见。米拉说那不是障眼法,而是一个单向通道的巫术。
夜已深,我们看好附近没有警察,连忙开溜。
星期三有两门考试,其中一门是和瓦列莉亚她们一起上的跨文化交流。从地穴爬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我们有一天时间复习。幸好星期二的课不用考试,考核内容只是上周大作业和幻灯片演讲。那堆只说不做的美国猪队友害得我够呛,估计拿a是盼望不上了。
周三的餐厅管理课考试,两小时答三部分的内容,一个是盈利亏损报告的计算,一个是产品成本计算表和库存核对表,最后一个最恐怖,是五十五道简答题。幸好我平时深得老教授喜欢,他不断朝我眨眼做鬼脸的时候给我挺多动力,我顺利成为第一个走出课室的学生,而且他看了答案以后跟我说,我至少前两部分是满分的。
对了,一直都忘记了介绍我的专业,我的专业是旅游与酒店管理。每当有人错误地把它和“导游”二字画上等号时,我就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解释,这个行业多么高端大气上档次,涉及赌场c游轮c度假村c酒店c会展c餐饮和旅游。我读的是整个行业的综合方向,阿三的专业则是细分的会展专业。
佛州的学校虽然综合排名不是美国里拔尖的,但惟独这个专业却冒出很多响当当的学校。就拿和我hg大有合作项目的本校来说,这个专业在全美是排行第四的。十年前它还在华夏开了分校。
下午考跨文化交流的时候,我做好了作弊的万般方法,但最后还是保住了华夏名牌大学生的气节,小抄一直留在了兜里。能把高考大纲里的古诗文一篇不落背下的我,还真是记不住这门课的很多概念。随便和人谈个话,居然都能分出ii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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