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米拉谈完这些从大局入手的事情以后,我和阿三还是隐隐有些兴奋。毕竟作为凡人,在天使恶魔的纷争中能帮上的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像合欢灵c附身妖和镜子女巫那样的魔物,我们还是有经验而且能帮上忙的。
经过这一切以后,我和阿三都感觉自己是个已经入流的驱魔人了。我们问米拉的时候,他笑呵呵地说是。虽然看得出来他说的时候有点勉强,但也够我们乐半天的了。
米拉让我们别得瑟,如果真想正正经经做个优秀驱魔人,除了必不可少的打怪升级,还得多学一些知识,多看一些记载。我和阿三猛一点头,整理出来长长一串恐怖电影和的清单,米拉捂着额头说要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不然他觉得自己会把我们暴揍一顿。
“修养真差,活这么久都不知道提升一下自己。”我对着米拉的背影摇摇头。
阿三附和道:“就是,哪像我这么孜孜不倦。”说着,拿起床边的《花花公子》认真了起来。
最后米拉抢过了阿三的杂志,给我们列了一些参考书籍的清单,包括1589年出版的《宾斯菲尔德恶魔分类》,以及一堆扫了一眼就不想看的大部头书名。阿三再也找不着那本杂志,我和他都一致认为米拉是拿去自己看了。
终于,回迈阿密的日子到了。西村比我们还要早走一天,因为她放假比我们早一星期,所以开学也同样地早一星期。她用e一个在台湾和日本都很火爆的社交软件,类似于微信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让我有空到西拉法叶城找她。回复了一个肯定句以后,我放弃了告诉她,我是因为她才开通e的这个想法。
我,米拉,矮肥和阿三,我们四人在纽约吃了最后一顿饭以后,乘坐地铁向东去往aguardia机场登机。第二张地铁通票终于在最后一刻完成了它的使命。进站时阿三打了一个饱嗝,说:“终于在最后一餐吃到了汉堡包薯条这些美餐啦。”
出了地铁站以后是一个叫fh的地方,如果不是音译而是意译的话,这地方的名字就叫“冲厕所”。这时候,纽约下起了新年的第一场雪,我们的大衣c头顶都被灰蒙蒙的天点上了银白色。巴士从公交站开出,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机场——纽约最少的机场。
这时,我们是离长岛市最近的,可惜因为地铁不达,这些天都没机会在长岛喝到发源于斯的长岛冰茶。
登机以后三个多小时,我们就回到了美国海南岛,从冬天瞬间回到夏天,我们身上的秋衣秋裤脱都脱不及,热死了。
我的眼前闪过了一片火海的景象。我一惊,用力扎了眨眼,一切景象恢复如初,额头的汗不断渗出。我抓着衣领抖了抖,这天气一丝风都没有,原来我都热得眼冒金星了。
幸好纽约和迈阿密是同一个时区的,不像那些去加州玩了回来的朋友,还要倒三小时的时差。我们回到家中以后,马上开始在客厅脱裤子。米拉大摇其头,从冰箱里拿出了桶装的甜冰茶。我们三个人两分钟以内喝了半加仑。
“妈的,整个小镇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怎么那些老人家都爱往佛罗里达跑啊。”阿三抱怨道,并在不断调试着那个并不怎么听话的中央空调。
的确,这不单单是刚从严寒的北方回来那种不适应,而更像是这鬼地方的确比之前更热了。脸书上,尽是其他州的朋友在吐槽佛州。我这才看到,就在我们离开纽约以后,机场就被暴雪封了。东北部很多州的交通都瘫痪了,防滑链根本不起作用。有的人家,居然是整个一楼都被雪封住的景象,更严重的,是雪把落地玻璃都压破了,雪如洪水般涌进民居。
据说,这场暴雪也是可以数多少多少年来之最的。有两张图被我深深印在了脑海中。一张是气温地图,几乎整个北美大陆都被灰白,深蓝这样的冷色调覆盖,而唯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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