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真是急死人了,开路虎的战斗民族,怎么说个话都这么扭扭捏捏。话说回来,在这场合下我怎么好意思去催人家呢。她继续说到:“有几次想找你说,在学校不是天天遇到你,想打给你的时候看下你们家阳台,似乎你们家总是漆黑一片,拖着拖着,艾薇又告诉我听说你们去墨西哥了。墨西哥好玩吗?”
我笑着敷衍了几句。原来不仅我们会朝她们阳台窥去,她们也知道我们住哪甚至也会看过来,我油然而生一些复杂的感觉,不知道阿三之前的偷窥行为有没有东窗事发。菜上来了,我要的是一个碳烤羊小腿,她的是纽约肉眼,另外还有一的一个炸洋葱。这里的炸洋葱是招牌,果然很好吃,连平时不怎么吃洋葱的我都迫不及待吞了半个。
在美国,点肉排的生熟不是按百分比来叫,没有七成熟八成熟的说法。从生到熟依次是rare完全生cediurare半生cediu半生熟cediue半熟透ce全熟。而且一般来讲,上好的牛肉,只需要加点海盐调味就好的,根本不需要什么黑椒汁蘑菇汁的。
一边进餐,她一边把在加州发生的事娓娓道来,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但偶尔服务员经过问候一句的时候,她也会有些小紧张。
我大致明白了她的故事,而且这里面有个线索恰恰是我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消息。她去加州是找她的一个闺蜜玩,住的地方是在天使之城洛杉矶。但是她朋友说洛杉矶治安一般般而且都是大城市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她们就开车沿着一号公路北上三藩市。这是任何一本标注着“人生必去”的旅行书里必然上榜的一条公路,有悬崖有海,海边就只是双向的公路,一般推荐的都是从旧金山往洛杉矶的方向开。于是,瓦列莉亚在加州的日子大多都住在旧金山。
从佛州这种度假天堂,都市蛮荒过去的瓦列莉亚对华人的社区很感兴趣,而且她觉得华夏的东西很好吃,有几天简直完全泡在了华夏城里面。旧金山是个友好的城市,城市基本上依山而建,很多街道直接是四十五度的斜坡,对车技简直是考验到家了。要是在这里开着车住个一年半载,无论是什么国家什么难度的考试,像斜坡起步侧方位停车这种,都可以无压力通过。
那天瓦列莉亚就是因为作死租的是辆suv,在路旁摆好好几次进不了库,花了好长时间。这时候,就在她这一侧街道上,有一个男人正目无表情地走在路上。她居然看到那个男人长着两张脸!
当时她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是揉揉眼睛摘下墨镜以后,看到的依然是两张脸,而且一张是人脸,另一张,是一张极为丑陋扭曲的面容。然而,最让他震惊的,不是那张可能是幻觉的脸孔,而是真实的人脸。那正是瓦列莉亚舅舅的脸孔!她整个人都感觉到窒息了。她的车就那样斜插在路上,一半进了库一半还在外面,后面的车子都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她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当那个男人在她的车子旁边路过,继续往下方走去的时候,瓦列莉亚从后视镜看到了他后颈的纹身,那个单词的样式告诉瓦列莉亚,那个男人就是她的舅舅。“没人比我更清楚那纹身了,因为,那是他的姐姐,也就是我妈妈的名字。”尽管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是说起的时候,瓦列莉亚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着。
后来我才知道,当年住在高加索山附近的他们家,就在她母亲刚送完她外公去医院看病,在回来的途中被山林里突然蹿出的熊袭击了,在那以后她不见了一只胳膊,脸上也有一道骇人的伤疤。想想我也是害怕,一个女人遭遇一头恶熊,居然只不见了一条胳膊!当然这我不敢说出来也不敢问,不然朋友都没得做。
那时舅舅在部队里服役,不能照顾家中,为此他特别难过,就把我母亲纹在了身上,表示从此以后要更好地守护家庭。后来,苏联解散没多久,他就随着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