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买的就是深夜的机票,我们这几个月来到处飞又开车到处跑,简直成了驱魔人版的在路上和在云端。幸好的美国的干衣机比较给力,基本上洗完烘完就可以直接穿了,而我这人比较奇葩,专门那旧衣服出远门,一天一套地丢,所以基本上旅游真的是可以说走就走。
在迈阿密的清晨,旧金山的深夜,我们从东岸飞到了西岸。美国航空依然没给我们东西吃,所以我们是打横一觉睡过了整个美国大陆的版图。
还是在budt公司租了车,这次我们租的是黑色的捷达,这样在黑夜里会稍微不那么显眼。现在离黎明还有几个小时,是最安静的时刻,这对我们来讲有时差优势。所以我们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开车,朝着瓦列莉亚说的方向驶去。
美国的捷达和华夏的捷达简直不是一种东西,前者低调奢华有内涵,压低后的底盘在公路上简直可以做轻跑车来用了。但是在华夏,我基本上只在驾校和车管所见过它老骥伏枥的身影。
分毫不差地和当时的她在同一个出口下了高速,周围对照的景物和她的描述都非常吻合,看来我们离目的地很近了。万幸的是,没有警车把我们拦下什么的。在谷歌地图上,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居然就叫维珍。这应该不是巧合。我给阿三也看过那些照片,而且按照美国的拆建速度,一个地方五年十年没什么变化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以我们开始寻找一些可能和没落淘金小镇扯上关系的一些景物。
有时候你找一样东西可能需要费很多时间,有时候可能一下子就找到了。今天我们运气不佳,在附近将近地毯式了将近一个小时,却一无所获。可是紧接着,我们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只见有一辆红色的道奇皮卡从一个路口驶了出来,然后往高速的方向开了过去。会不会是瓦列莉亚所说的双脸人舅舅呢?该死,当时忘了问车子的颜色和车牌了。
但现在整条路上加上我们只有三辆在动的车,要是我们紧跟其后那就有点过于明目张胆了。傻的,我们哪用跟上去,从它出来的入口不就得了。我一拨方向盘,车子朝着右边的胡同驶了进去。
前方是两个很大型的厂房,看上去已经很破败的样子,但有一条细管子正往外细细地冒着白烟。
我们的前面有一道看上去已经锈迹斑斑的电动围墙。可能这里真的只是一个濒临破产的工厂企业而已。我正要掉头,阿三按住我的手,他还是觉得要先到里面去探探才能下定论。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掏出了手,准备石头剪刀布。
就在此时,两个保安从地底冒出来一样朝着我们车走来。我越看越觉得可疑,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万两,这么破的厂房和围墙,在一个门里需要两个保安同时值班而且还保持高度警惕无缝配合?我觉得里面应该是有鬼了。
他们两个走到驾驶舱的门前。我紧贴着椅背按下开窗键,阿三马上伸过来拧开装着圣水的塑料瓶,泼了他们两人一脸,在这会我开始吟诵拉丁语的驱魔咒。
他们两个果然是恶魔!只见他们的眼睛一下子变成了漆黑一片,而且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一些像水蒸气一样的东西迅速挥发在空气中。这驱魔咒我和阿三可是精心练习过的,不会出错。就是它太长了,足足有四十几个单词,把每个音都发到位了又快不起来。
越往下念,他们两个就越显痛苦,而且七孔都已经开始有粘黑状的液体渗出,跟我们第一次遇到的魔宠很像。但不同的是,在我把驱魔咒念完以后,那些黑色胶装的液体蒸发成了黑色的烟雾,两个人的烟雾像一个小型龙卷风一样卷到了一起,钻到了地面以下不见了。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倒在了地上,我们连忙上前去探他们的鼻息,却发现根本不用探,他们的身体早已经冰凉僵硬,估计死去也有两三天了。该死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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