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里,有半数以上是黑人,有几个穿深色衣服的站在黑夜里我几乎看不见他们。这些人有的在抽烟,有的在讲电话,有的就站在建筑旁聊天。
本来我和阿三第一反应是敌人有埋伏,都把手往自己放到地方上靠,准备好一场恶战。可是他们就只是在我出现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继续干自己的事了。倒是两个站在那排店后的男人对我们来了兴趣,高兴地大喊:“哟,我们的岛国男孩都找到这里来了。嘿兄弟,你们是来找乐子的吧?来啊,赶紧请进。”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络腮男跟他低声说了几句,他摆摆手笑着说:“哎呀,约翰,没事啦,你看这两个满脸兴奋骚动的年轻人像是警察吗?来,年轻人,快过来。要买些stuff货吗?”
走近了我才见到他们原来是两个门卫,就守在一个地下室入口外。美国不少城市的地下室出入口都是在主建筑外面的通常是后面,是一个两边的金属门。此刻我看到的金属门里是一条白色往下延伸的楼梯,魅蓝和紫红色的灯光映在楼梯上,里面传来一些人群的吵杂声和重金属音乐的鼓点声。
对于那个男人,我自然是知道他说的“货”是指什么。在服务业管理这个专业打滚,我好歹养成了一些专业素养,这也是分境界的。让人愉悦的拒绝方式就是用其他语句代替直接说“不”,高超的骂人方式是不带脏字,而且让人被骂了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女生遇到色狼这样的特殊状况例外。我对那个哥们说:“行,我先进去看看,等下有需要就找你。”
他笑得眼睛都不见了,连声道:“好好,进去慢慢玩。”因为我们刚刚赢了钱,身上也没多少散钱,就给了他们一人十块,他们把门拉开,让我们走了进去,然后把门重新又关上了。这可是我们第一次偷偷摸摸进来这些地下酒吧。在门口就有毒品交易,而且这里面见不得光的交易肯定一抓一大把。我估计,这多半还对未成年人秘密开放。你看看,这资本主义是多么的腐朽。
难道那对母女也是进来了这个地下俱乐部?要是那个小女孩这么小都能进来,那么这里,很可能也是一个吸血鬼的据点。
这下面的地下室足足有两三百平米,里面居然已经基本上挤满了人。大多数都是青年男女,果然,很多都是一看就是毛都没长齐的。比基尼,丁字裤,热裤短裙还有已经褪下一半的男装牛仔裤,躺倒在地上的tibed添柏岚皮靴,酒精的味道,廉价香水以及汗液体液的味道我怎么还闻到了奶味和淡血腥味。有人叫喊,有人在我耳边不远的地方喘着粗气,有人扯着嗓子在喉哥,身边的人拍手符合。在前方最远处的地方戴着骷髅耳机的dj在陶醉地打碟,身体摇摆得很有节奏。
我和阿三很快就游到了人群当中,而且好几次差点被冲开,他想上来拉我的手,被我赶紧拍开了。有个在蓝色灯光下看不清发色女生向我游来,没错,是用游的,她挪用着那个像波浪般的细腰,胸前的蝴蝶结有意无意地从我的肚脐往上扫着。出于礼貌,我附和着她左右晃了两晃。她画着浓厚眼影的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手掌就隔着裤子贴过来了我的敏感部位上。
那感觉就像是过电一般,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虽然我也是个下肢思考的男人,而且还是给了钱进来的,但我打心底觉得这不好。再怎么胡来的人也得有个底线,比如说绝对不能染指未成年人。
我轻巧地避开了她。和阿三继续在四周人挤人地去看面孔。大部分人都处在陶醉的状态之中。忽然之间,dj把重金属的音量调小了很多,他举着麦克风大喊:“血红之夜就要来了,大家尽情浴血狂欢吧!”,四处的功放传来了各种笑声的特效,音乐再次响了起来。
这时候,在我们的几乎可以触手可摸的天花板上,在各个烟雾报警喷水装置之中往外喷溅出鲜红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