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不是从来不靠男人的吗?”
“第一,我不是请求你,而是要求你;第二,我只是把你当作可信任之人,而不是一个男人。”
这句话的杀伤力,更胜刚才。
从小到大,南宫岩第一次不被别人当作男人看待。
“妳的职业,我的身份,妳竟然会相信我。”
“相信一个人,不在于他的职业与身份,六扇门的南宫岩,于公于私c是敌是友,都是值得信任的。”
一个人能被人信任,是一件只得高兴的事。但因为信任,就被托付重要的事情,可就不是那么可高兴的,尤其是可能成为自己敌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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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比外面舒爽许多,植物刚刚浇完水,空气也湿润不少。这种环境便于让人思考,当然也更容易让人想睡觉。
“有什么好消息吗?”危月空走进来问道。
“好消息倒没有,和猜想的差不多。坏消息却有一个,那就是我多了个麻烦。”
危月空:“麻烦,我们何曾少过,还会在乎再多一个吗?”
南宫岩叹了口气,说道:“但这个麻烦,是真的比较麻烦。”
“那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反而是你,有什么收获。”
危月空道:“收获是有的,但就不知道是真是假,是好是坏。”
“那就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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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南宫岩离开后,朱常乐便招呼危月空一同用早饭。
虽是一顿早饭,但也相当于一般平民数日的口粮。
江南的贡米熬制的粥,北方特制的腌菜,新出炉的油饼。
饭刚吃到一半,便有一名下人进来,对朱常乐小声耳语了几句。
朱常乐听了,心中大喜,对危月空说道:“大人,喜事c大喜事。”
“喜事?”危月空疑惑道:“喜从何来?”
“大人来此,为的就是追查贾权满门被杀一事。而这件事的后续,便是我帮与凶手火拼。火拼的结果自然是我方死伤无数。但其过程发生了什么,却无人知晓。我一直想告诉大人,那名唯一的幸存的镖师,正在我府上。”
顿了顿,朱常乐看到危月空眼神中那一闪即逝的变化,继续道:“这人自回来以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我本想待南宫大人回来后,让你们去看看。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于此时醒了过来。有此人证,可助大人破案。这不是大喜,那什么是大喜。”
“事不宜迟,快令我去看看。”
于是乎,着急上火的危月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便跟着朱常乐去见人。
危月空原以为,这么重要的人证,定然隐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
但没想到的是,只经过了几间房,两人便到了。
或许,做多错多。
你越是把人安置到安全的堡垒,派重兵守护,就越有可能露出破绽,被人有可趁之际。与其欲盖弥彰,倒不如简简单单,反而让人意想不到。
进入房内,转入屏风,便看到两人站在床边。
其中一人五十上下,他身边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肩上背着个药箱。
见到来人,对方赶紧施礼。
“不用多礼。”朱常乐道:“安大夫,病人如何?”
“朱帮主,此人受了重伤,元气尽失,能保住性命,已然不易。如今能醒来,更是奇迹。只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能醒多久,就说不定了。但肯定不会太长。”
“大夫,在下有重要的事,想问一问病人,不知安大夫能否帮忙。”
“这”
安大夫犹豫了一小会,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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