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梁娟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当场抓包了,听到面前顾振华气急败坏的声音,手机没拿住的掉在了地上,而安悦清“喂喂”的声音不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他疑惑的抬眼看着她,俯下身拾起了手机,隐忍住心底的怒火问向安悦清:“梁娟阿姨刚才找你有什么事情啊?听这语气是不是你们俩闹别扭了?”
见是顾伯伯的声音,站在顾连城病房窗口的她望着窗外的夜景淡淡的阴笑:“怎么会呢!只是阿姨今天晚上邀我一起吃饭我因为其他的事情没能赴约有些生气上火罢了。”
顾振华见就这点小事,有些不满的冲梁娟翻了白眼,而她却在思忖着下一秒那个丫头定会将顾连城被她给救了的事情告知丈夫而紧张不安。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和安悦清聊的甚是愉快,不解的她更是不安了。而这个时候安悦昕却抢了姐姐的电话,将顾连城出事的事情告诉给顾振华:“顾伯伯,连城刚才差点出事了,也不知道受到什么打击要跳楼”
“什么?要跳楼?”顾振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握着手机的手力道大了许多,“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现在立刻就去医院。”
而身后的梁娟什么话都没有说,听到还是将情况说了出来,心里反而间没那么忐忑了。而下一秒,挂了电话的顾振华语气严厉的冲她吼道:“连城他出事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和安悦清一起吃饭?不是让你好好照顾他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说着就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她的心里有一丝不悦,天天就关心那个小贱人的儿子,什么时候正眼看皓森一眼?可这话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乖乖的跟着他上了车赶往了医院。
而完全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的顾皓森还意兴阑珊的吃着饭,当服务员将鸡尾酒端上来后,他叫住了要离去的人:“谁跟你说我要的是鸡尾酒?我要的是威士忌。”
服务员很抱歉的弯了腰,歉意的将鸡尾酒端走,对坐的关然然随口的说着:“好像是江晓给我们记得菜单吧,莫非是她弄错了?”
“就她那样毛手毛脚,脾气不小的样子,能把事情办好就奇了怪了”顾皓森好整以暇的斜眼看向忙着招呼其他客人的我,狡黠的自言自语。
一会儿,我忙着在离他不远的位子上收拾餐盘时,他的冲我吹气了口哨:“嘿,都忙的连我要什么酒都搞错了,要不要歇歇到我桌子上喝点酒呀?”
我装作没听到似的继续收拾东西,他有些不耐烦的大舌头继续骚扰着:“看样子有些人天生这么爱记仇啊,不就耍耍嘴皮子至于这么扫兴不理人家”说着就将一杯威士忌酒往我这儿推了推。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那阴阳怪气,大舌头的虽然发音不标准,但却悉数听清楚说了什么,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边:“我可没你想的这么爱记仇,不过总觉得你这邀请好像没安什么好心啊,我还是乖乖的不和你闹腾了”说着我就将那杯酒原封不动的推了回去。
“看样子你还是不肯给我面子啊!”见我没中计的喝下那杯烈酒,他不死心的继续教唆着。
我欲拒还迎的端起了酒杯,望着它深黄色的液体,别有意味的说:“不就是想让我尝尝这酒的滋味嘛,还旁敲侧击的说那么多废话。”说完我便大口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酒精在口腔里肆意的侵蚀着我的神经,那种麻痹的感觉有种莫名舒服的错觉。可是如果要是换作我第一次喝烈酒的话,仅仅一杯就可以不省人事了。可是起码也是在这里兼职好几月的人了,每天客人剩下的烈酒多多少少也被那些好奇的我们给喝个大半,自然已经不知不觉将酒量提上来的我是不足以被这一杯酒给喝趴下的。
我得意的将一杯不剩的酒杯递给他,笑着起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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