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眼看到了齐州,就先下车:“多谢陆姑娘。”
“不客气。我一个人坐车无聊,还要谢谢你肯陪我说话。”云裳只是掀开帘子一角,没有下车。“我等朋友来领路,大哥哥你先去吧。”
萧逸便先入城。
马车停了一会儿,等萧逸走远了,云裳才拿出请柬,交给守城士兵。士兵当即下跪:“见过郡主!”
“免礼。带路,去王府。”云裳本来昨日就该到了,耽误一天。明日就是喜宴,阮澈现在一定忙的顾不上跟她说话了。
马车由士兵开路,畅通无阻。
大国就是大国,齐州的富庶,不是陈楚吴韩那些小国能比的。若是父王在世,也许还能相持,云益哎!
到了王府,大门偏门均是大开,云裳下车,从大门引进,秦伯牵着马车从偏门进府。
管家吩咐小厮去请世子,倒是阮湘刚好在前院玩,见了云裳,奔过来喊:“裳儿姐姐!”一下冲了过来。
“阮湘,你嫂子来了吗?”
“早到了。安排住在州府衙门,明日迎进门。”阮湘拉着云裳,“挺他们说,这个嫂子是女官。可是女官不是在后宫吗?怎么会在王府?”
“你呀!之其一不知其二。陛下姓什么?皇叔姓什么?皇叔以前不就是皇子,住在后宫么?”
“对哦!那女官据说比大哥大一岁,不是都娶妹妹的吗?怎么娶姐姐?”
“胡说!大几个月而已。听说过女大三抱金砖吗?你嫂子还不够大呢!”云裳给阮湘一顿训了,“跟你说这些糊涂话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该不会是想拆散了你哥哥嫂子,把自家女儿往你家王府送吧?”
阮湘愣住,想了一会儿,顿悟道:“裳儿姐姐,你别说,他们家还真是都有女儿的。真是居心叵测啊!”
“你要相信你大哥的眼光。别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胡扯!”云裳拍拍阮湘肩膀,他年纪虽小,现在已经快赶上云裳个头了。
阮澈笑着走来:“相信我什么?”
云裳盈盈一拜:“见过世子。”
“呀!这谁家小妞,这么文静,来,给哥哥看仔细了!”阮澈伸手要抓云裳下颌。
“去你的!”云裳抬起一只脚,手抓紧了阮湘肩膀,作势就要踹他一脚。
阮澈身子一斜,躲到一边:“刚才还夸斯文呢,这又流氓了!阮湘,来看这里有女流氓啊!”然后又指着弟弟说:“啊!你已经被抓了。”
阮湘只顾着捂着肚子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阮澈!你就是流氓中的大王。”云裳又气又恼,只有跺脚。
“哎呀!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阮澈一脸嫌弃,“别跺脚了,你那么胖,担心我家地板被跺碎了。”
云裳不跺脚了,双手叉腰,作势要开骂,声音都抬高了:“我哪里胖了?一百斤都没有!”
阮澈虚掌挡在耳前,学老者耳背:“什么!吃了十九年的大米,一百斤都没有!饭吃漏了?”
云裳不管他:“阮湘,走,我们不理他。去见你爹去。”
“好嘞!”阮湘边笑边带着云裳从阮澈身边走过。
再见阮钰,他的身体看着还是虚弱,不过不似上次宫中那么憔悴,也许可以多活些日子。
“云裳见过王爷。”云裳见到他,总想起父王。
“裳儿啊!你来了。坐,坐本王身边来。”阮钰指了指身边椅子。“陆大夫有没有跟你一起来啊?”
“寒川哥哥去京城了。”
“哦。他是个不错的人。听说景王住在你府上?”
“是。这次来的贺礼都是他选的。”云裳想,即使她不说是他出的,阮钰也懂。
“本王早年见过他,在陛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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