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平王殿下,这个房间,看台下歌舞,可是最好的位置啊!”陆飞卿没有入座,而是打开了窗户。他觉得闷,如此大冷的冬天,这里居然热的让人觉得闷。
苏子恒没有回头看他,由着他去。
“许久未见,陆大夫最近在云州王府,住的可好?”苏子恒斟了一杯水酒,放在对面空位置上。
陆飞卿也不去看他,只看楼下舞女长袖飞舞。
苏子寒连夜回京,一开门,秦伯就紧跟其身后,说:“云裳公主来过。”
“进来了?”苏子寒下马,将马匹交给下人。脱去披风,递给丫鬟。
“按照你的吩咐,大门关着,小门也关着,她没进来。”秦伯说。他不知道殿下何意,也不敢多问。
苏子寒想起上次她喝的醉醺醺的,还烧的稀里糊涂的样子:“我明天去看她。”
秦伯跟着,应了一声:“是。”
第二天,天不亮,苏子寒就到了云裳驿馆。他进门,无人敢拦驾。
云裳一睁开眼,就看到苏子寒的身影,吓得以为自己做了噩梦,尖叫一声,钻进被窝,继续睡了。
苏子寒不冷不热,不高不低的说了一句:“今日不必早朝,你就睡吧。明日朝见,必须早起。”
云裳钻出半个脑袋,一脸不满,问道:“为什么?”
苏子寒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为什么我要见你,就会看见大门关着?你要见我,就可以直接出现在我房间?”云裳心里很不平衡!觉得至少她的房间,不可以随意出入。
他一直无所谓,她可不能也无所谓。
“这是在抱怨我?”苏子寒看着她,言语间,多有玩笑的意思。
她躲在被窝,一双眼睛看着他。就是抱怨,怎么了?她可是认真的!
两个月不见踪影,突然出现在房间。她现在没有成亲,以后成亲了,有了夫君,难道他还要这样?
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十九皇叔,能不能尊重一下非礼勿视啊!云裳很生气,是个女人都会生气!。
苏子寒看她气势不弱,没有以往那样看她一眼她就心虚了。
“穿好衣服,出来。”他起身开门,出去,掩门。
云裳这才掀开被子,一股冷气,冻的发抖,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
苏子寒在客厅慢悠悠喝茶,又或者说是烤火。
云裳不明白,寒冬腊月,喝那么多茶水,不会跑茅厕太勤吗?要她就不会,茅厕实在是太冷了。
她也就心里想想,嘴上是绝对不敢说他的不是的。
她上前问候:“殿下,过来必定有事,请说。”
云裳坐下来一边吃包子,一边等着他说话。热气腾腾的豆沙包,真是百吃不腻。
苏子寒看她对着包子傻笑,就问:“包子好吃吗?”
“嗯!”她嘴里嚼着,只能应声,还不忘递给他一个尝尝。
他极少在外吃东西,云裳不知,他便伸手拿了一个,只撕下包子皮吃了一点点。
他问:“年底给陛下送了什么?”
“银子。”云裳没必要瞒着,送都送了。
“多少?”
“去年的两倍。”她出手大方,因为对象。
苏子寒皱眉,他说:“有点多。”怕是以后少了,苏凌会不高兴。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云裳吃完了一个包子,又拿了一个在手里掂量。
“说。”他只怕她不问。
“陛下一年给你多少银子?”她看着他。
皇叔一年的银子,应该不少吧!他还是个有封号的。
如果银子够多,日子够舒服,是不是可以不用造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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