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第1/2页)  王爷自有情,恕妾不得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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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随她一样,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去,高大枝茂的黄角树上,落叶纷纷随着秋风而去,留下满树满枝的大红荷包与荷包上垂下的穗子在风中摇罢,说不出的凄清。

    我想,若有个人能为我将荷包挂在这颗树的最高处那个枝头上,我会很开心吧。即便是一早就知道,我们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也会很开心吧。

    必竟,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我不辞劳苦,愿意把那写有想与我缘定终身纸条的荷包挂在最高处

    “你们在看什么?”不何何时,皇甫晨来到了我们身后,在他身后,还跟着香隐寺的主持方丈。

    “大师。”我有礼地朝方丈双手合十地行了个佛礼。

    “两位施主有礼了。”主持回礼,随退对皇甫晨道:“既然施主有事便早些下山吧,大雪后路滑,几位施主一路小心。”

    “方丈留步,叨扰了。”皇甫晨道,转身越出回廊,人便落在了院子里。

    043径为人生

    落霞转身朝后院的马房走去,皇甫晨回身,轻笑着对我伸出手来,“来!”

    我看着他,稀薄的阳光穿过层层许愿的荷包打在他的脸上,潇洒而俊逸。略显粗糙的宽大手掌伸在我面前,似某种承诺一生的誓言,那般坚定不可摧残。

    他在廊外,我在廊下,隔了一道不足膝高的栏杆,我们之间却好似划开了一道咫尺天涯

    我最终任是将手交于他的手掌中,感受到那粗糙而有力,却不失温柔的五指紧紧收拢,带着我越过栏杆,轻巧地出了回廊,那似飘似幻的飘渺仿若要将我的心带飞,远远离去。

    许愿树下,皇甫晨问我,“孤音在这个新年里许了什么愿望?”

    我笑笑,抬头,透过那里三层,外三层的许愿的荷包以及飘动在清风中徐徐荡荡的荷包穗子,心似飞向了向高远的天空,柔柔地找不到边际。轻声道,“我希望我弟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我想要与他天天在一起生活,过属于我们的日子”

    皇甫晨唇角的笑意渐渐僵硬,艰难而苦涩地维持着那个傲人的弧度。他闭上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气,低沉而坚定地说:“会的”

    他说会的

    那似安慰,似聆听后得到明确答案的铿锵两字,如股暖流缓缓滑过我的心田。

    “孤音,如若说我愿带你远走天涯,你会跟我离开吗?”凛凛的寒风,带着新年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地自天空中轻轻柔柔地飘下,在空中打着旋儿降落。皇甫晨的话,也似在随着银白的雪花儿起舞

    “”

    宫里的日子,依旧淡然。我每天徘徊在御书房与景阳宫,以白天黑夜为分界线。皇甫晨自那天从香隐寺回来后便似从人间蒸发了般,我再也没见过。

    转眼元宵将至,有意无意间,总是听到小宫女内监们聚在一起说着宫外的元宵有多热闹,有多有意义。一家人围在一起,守着一锅的元宵等着下锅,煮熟然大后家你一个我一个吃多有多开心。

    “明天是元宵节呢,若在家里,我娘准会做我最喜欢的宫保鸡丁给我吃。”一个宫女说道。

    “我们一家人则会围在一起,守着一锅热喷喷的元宵”另一个人道。

    “我家就在这京城,往前元宵夜的时候,爹爹总会带我来逛元宵灯会。京城元宵夜的灯会可美了,长长地将整个渝州城都照得通亮,远远看去,像条火龙,摆着各种姿势”

    “啊真的么?要是能出宫那就好了”

    在没进宫的前几年里,我也过这样的元宵。新春时节,天未暖,雪未融,爹爹不需要早早地起床出船去打鱼,娘也不会养蚕出农。一家人总是笑意浓浓地在一起,从天亮到天黑,白在坐在一起听爹爹说他早已讲过无数次的半月国创国史,娘新时尔讲些很有爱的戏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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