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打算咬舌自尽!”品延立刻捏着南钰的下巴,试图捏开南钰的嘴。
南钰被他捏的下巴生疼,她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品延:“难道我想死,难道你们还能够拦得住我不成!”
外面的躁动声惊动了沈含笑,沈含笑费力地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正把客栈门口发成的一切纳入眼帘。
见到南钰竟然打算咬舌自尽,沈含笑不客气地说:“咬!让她把舌头咬下来!”
品延诧异地抬头看向沈含笑,见到沈含笑坚定的神情,他果断松开手,南钰怨恨地盯着沈含笑:
“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殷殷血液顺着南钰的唇角流下来,沈含笑全程冷漠地发布势令道:“品延,掰开她的嘴,我倒要看看她的舌头到底有没有咬下来!”
品延依言掰开南钰的嘴,不顾南钰痛苦的反抗朝她嘴里看:“回沈将军,她只是把舌头咬破了,并没有完全咬破。”
“碧溪,你去拿刀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碧溪惊诧地看着沈含笑:“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哦哦。”碧溪忙折进屋拿了把小匕首来,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南钰不自觉地朝后退,边退边摇头,因为嘴巴被品延捏着,只能够发出怪异的喊叫声来。
“你不是有骨气吗,不是要咬舌自尽吗,好,我成全你!”沈含笑冷漠说道:“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丢去喂狗,别让她死了!”
南钰这些彻底惊慌起来,她挣脱的动作更大,喊叫声也愈加怪异大声,引来许多人的目光,却没人敢上前替南钰说一句话。
这是碧溪第一次割舌头,她的手法并不娴熟,割活人的舌头,她也有些下不去手,好几下才把南钰的舌头割下来,这让南钰更加痛苦。
碧溪不忍地把舌头丢给一边的小士兵,立刻错过眼去,扶着客栈门外的大柱子,稍微平复情绪之后,摸出一大罐药粉来,掰开南钰的嘴,强硬地把药粉撒下去。
“记得把那条舌头丢去喂狗。”沈含笑说。
小士兵四处看了一眼,双手捧着舌头丢给了对街的一条土黄狗。
“看在清藕的份上,我原想对你好一些,谁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既然你不识抬举,也别怪我冷血无情了!”沈含笑冷声说:“派人看着她,别让她死了,等到她舌头好了之后,立刻丢去做军妓!”
“是!”两个士兵走出来,从品延手里接过南钰,押着朝俘虏营里走,南钰边走边不时回头看沈含笑,目光阴狠极了,仿佛只要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她就会立刻扑上来杀死沈含笑!
南钰被割去舌头,打发去做军妓的消息很快在军营里传遍,晏无心听到这个消息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苏澄的眉头却再也没有舒展开。
池瑜儿伺候完一个士兵,理了理鬓发,走到苏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澄,故意问道:“你那爱妃南钰,马上也要来做军妓了,你可听说了?”
苏澄心中本就不快,听池瑜儿问,立刻恼怒地盯着池瑜儿。他越是恼怒,池瑜儿显得越是高兴。
“我可听说,她差点儿当场咬舌自尽呢。啧啧啧,那可是个有骨气的人,可惜呐,这么有骨气的人,还不是得和我一样,在这些臭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你闭嘴!”苏澄低吼。
“闭嘴?我凭什么闭嘴?”池瑜儿干脆坐到苏澄面前:“怎么着?大家都知道的事还不许我说了吗?想当初你多疼爱钰妃姐姐啊,因为她,甚至还杀死了先后。”
“说来我倒是要多谢她呢!”池瑜儿加重语气:“若不是她教唆你杀死了盛海棠,我又怎么可能成为盛海棠的替身,入宫嫁给你,落到现在的田地呢!”
池瑜儿和林英林之间的勾当,如今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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