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的井水,所以不可能是她。
安允煌和安洛堇是一块走的,她十分清楚,他们二人不会害自己,这么想来,难道是她从武场回来的路上被人瞧见了?
不可能啊,她能肯定的是她一路上都没看到有人经过。
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迷迷糊糊间还在思考,排除了这些可能性,那又会是谁想要害她?
崔府。
那次宴会之后,崔氏父女一直在找机会对安沫可下手,想过雇人埋伏暗杀,可惜之后她都没有出过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可把崔茗桢急坏了。
安沫可害得他们父女俩在大殿上出糗,面子里子都丢尽了不说,还令皇上对崔严起了戒心。
由于那天被安沫可气昏倒在大殿上,皇上下令,在身体康复前免去了他上早朝,还套一句安沫可说的话,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更加卖力的为凤幽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吓得崔严老脸白了又白,只能谢主隆恩。
而这几天心情不错的崔茗桢,邀请各家豪门千金到府上做客,其实就是一些爱八卦的女人坐在一块唠嗑,都是女孩子,聊的无非是胭脂水粉和心仪的男子。
自恃甚傲的崔茗桢是不屑与她们为伍的,却十分享受高高在上被人吹捧的滋味,今日请的都是大臣之女,而她身为右相之女,身份自然比她们高贵,像崔茗桢这种自尊心过于膨胀的人,到哪都免不了与人攀比。
正坐在凉亭里乘凉,看着她们谈天论地东拉西扯,靠着柱子小憩的崔茗桢眼里划过一丝讽刺。
这时,一个婢女神色匆匆朝她这边走来,倾身凑到她耳边小声低语,听完后崔茗桢整个人唰的站了起来,周围还沉浸在八卦里的女人们察觉到她的举动,纷纷抬头齐齐的看向她。
崔茗桢故作冷静的让她们继续聊,找了个借口说有事先离开一下,然后急匆匆跑出凉亭,刚才那个婢女走在前面带路。
一路到了书房,崔茗桢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婢女止了步,关上门守在外面。
“爹,消息来源确定可靠吗?”一走进书房崔茗桢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只见书房内,崔严坐在上位,她正好目睹他将一块作工精致,纯白光滑的椭圆形玉佩交到贴身侍卫手中,见到女儿破门而入,他慌忙站了起来,“你这孩子,行事如此不谨慎,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崔茗桢被他这么一呵斥,瑟缩了下脖子,立马反应过来,小跑到崔严身边扶他坐下,捶肩捏背的,摆出一副小女儿姿态,“爹,女儿这不是着急嘛,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急什么,你啊你,以后进来要记得先敲门,没规没矩的哪里像什么大家闺秀了!”崔严的声音夹杂了些怒气,他生怕隔墙有耳,坏了大事,那后果是谁都承担不起的,哪怕是他平日里最为疼爱的闺女也不例外。
崔茗桢却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心里急得火燎,只是催促道,“爹,女儿谨遵教诲,好了,您就别再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崔严眼神示意侍卫可以下去了,直到诺大的书房里只有他们父女二人,再无旁人,他才对崔茗桢娓娓道来。
“为父听闻,今早安沫可在安府不知因何故受了伤,如今卧病在床且动弹不得。”
据他安插在安府的线人所传来的消息,安沫可早上是出过一次门,却不知何时回的,更不知她是何时受的伤,这就让他摸不着头绪,后来安大少和安二少不请自来,而自那消息传出来之后,她的确没再踏出房门半步,似乎验证了她卧病在床的事实。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是伤势过重,导致无法下地,其实只是内伤引起的发烧罢了。
“这消息从何而来?爹又有何打算?”崔茗桢这下倒是冷静下来了,“既然她动不得,正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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