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的弟子向着祁练痍便不会出什么岔子,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最最重要的一环便是在长老会不知道的情况下,本就是祁青回归之大潮,自己本来也是七长老最为器重的一个小辈,而现在这种被抓包的感觉,还真的是很微妙呢
“七长老这”准备扭送田肖去刑堂的弟子,十分犹豫地看着七长老,不知道如何是好。
七长老恨铁不成钢地斥骂道:“同为师兄弟,竟然是非不分,你说你应该怎么做?还不给我放开!回去让你师傅教教你怎么做人!”
将那几个弟子骂得狗血淋头,整个人脸红得不行,七长老转头看向还木讷地现在台上的祁练痍,眼神都变得十分不好了,怒喊道:“你还站在上面给老夫逞什么威风!给我跪下!”
此话一出,一阵威压扫向了祁练痍的膝盖骨,只听见“咯喳”地一声,祁练痍“噗通”地一下上腿和下腿分离跪地,趴在地上哀嚎起来,任谁都停得膝盖骨疼,虽说七长老这一下还没有废了他,只要有灵药还是能够接起来的,可是这面子问题却是被弄得一干二净。
七长老眼目欲憎,呲牙叫骂道:“不过是个百岁不到的人,竟然也敢戏弄到老夫的头上!小小年纪不思进取,净出这些歪门邪道的!我们剑宗怎么有你这样的弟子!”
祁练痍留着冷汗,整个人痛苦地哭了出来,可想到自己的后果,连忙对着七长老求饶道:“七长老明鉴呀!弟子不是有意为之的!实在是实在是田肖太过分了弟子弟子一时气恼才会鲁莽行之的!七长老!饶过练痍一马吧!”
一边看热闹看得爽的祁青耐不住寂寞地走了出来,慵懒侃道:“同门之间口头里边打打闹闹的实属正常,毕竟还算是百岁不成事,可是,都拿着长老金令不干正事了,想着把跟自己作对的人送到刑堂哈!当我们傻呀!刑堂是什么地方!一个弟子如果被送到那种地方,那么一辈子也就毁了!那些可都是群不看人的司刑者!”
祁青每说一句,身边的人的眼光便是更聚拢一层,有怀疑的,有钦慕的,也有好奇的稍微几个还有敌意的。废话!聪明的人都知道站在长老身边的人身份自然是不低的,七长老向来好才,最近除了风头浪尖上的祁青,还能够是谁!
别人能够晓得的,祁练痍自然是想到这一层,想一想自己当着自己执念如此狼狈,自然是很不甘,更有一种羞耻的感觉!伸手狠狠地划了一把地上地砖,迫使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可是还是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位师兄此言差矣!练痍自幼跟着师傅在冷僻的山峰上苦修,不懂刑堂为何处也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还望师兄能够明察”
听到祁练痍如此无耻的开端,祁青十分不屑地开口反驳:“这一句师兄我担当不起!说起来,你叫我一声师叔都不为过,毕竟我的修为可比你大上一整轮呢!更何况,一块金令用的炉火纯青,还叫的动刑堂的人,你的灵商不会是被猪碾压过的吧!不严惩你祁练痍,还真当七长老傻呀!”
祁青这一句话彻底将原本想私了的七长老堵的死死的,他原本还是爱才的,从轻处理了祁练痍,毕竟也是自己看好的小辈,要是真的按照宗规这个祁练痍基本可以抽掉一根灵脉,以震宗威!可是祁青明显是要杠上了!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严惩的话,那么他这个长老还真不能在小辈里边有威信可言!
想到这里七长老还真的是感觉到牙酸,这个祁青还真的有一颗玲珑心,之前提过一次祁练痍,这一下子还惦记上了,现在他可是左右不是人,逃不过了!
祁练痍整个人都不好了,哭喊着道:“七长老!弟子真的是无心之举!还请七长老明鉴!饶过练痍这一次吧!七长老!”
祁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十分可惜道:“你也是个聪明的人,却是不把聪明用在正道上,长老看重你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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