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自己是巴不得多了解一些以作把柄。
可如今,却是宁愿多甩开,这样的话,等到日后假若昌伯侯府真有机会如她所想,想必也不会那么尴尬。
她是后宫的人,有些事情,自有分寸。
回到帐篷,却见几个侍卫送来了熬煮好的汤水和烤肉,满满一大盘。
清宁皱眉:“怎的如此多?”
侍卫道:“太后娘娘,陛下说了,娘娘女儿家,身子弱,当要重补,不可委屈。”
纺霞在一旁闻言,轻哼一声,小声嘟囔:“算他还有良心。”
清宁已经将昌伯侯府的事情告诉纺霞和晴衣了,当然,晴衣是早就知晓的,主要是告诉纺霞。
当知道前因后果之后,纺霞也泄了气儿,对着周青鸾不同于以往那般动辄咒骂。
可到底心有不岔,私下里时不时的刺几句。
清宁闻言,轻轻瞪了她一眼,后者吐了吐舌头,没在作声,上前接过了侍卫手中的东西。
辞过侍卫,主仆三人入了帐篷,清宁看着放置在小几上的那些肉和补汤,想着侍卫说的话。
心中不禁撇嘴:“假好心!”可还是不禁心下微微一暖。
反应过来,又有些懊恼,她顿了顿,开口道:“将这些东西分一些出去,送到周青鸾那里去,这般多,当我们是猪不成。”
纺霞立刻笑嘻嘻的应道:“对!他们才是猪!奴婢这就送过去。”
一旁的晴衣闻言,眼眸却闪过一丝奇色,偷偷的觑了清宁几眼。
她不像是纺霞那般,对清宁什么话都言听计从,也不去思考其中深意。
通常她的一番话,清宁总能反复思量好几遍,察觉其中深意。
虽然清宁口上嫌弃,可却居然有着不易察觉的关心。
这情况,纺霞笨头笨脑的,不可能察觉。
清宁自己则是当事者迷,更没有丝毫察觉,她却旁观者清,很是清楚。
想到此,她眼眸闪了闪。
看来,此番经历,对于娘娘和陛下来说,的确是有些不同以往了。
她看破不说破,只与纺霞一道将东西分好,而后送出去。
晴衣出门的时候,清宁却叫住了她。
二人扭头看着她,后者对纺霞道:“你先去送东西。”
纺霞憨愣的‘哦’了一声,点点头,看看晴衣,又看看清宁,退了出去。
主仆两在帐篷内相对,默然无声半响,晴衣心中有些忐忑。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清宁开口,想知道清宁对自己的态度到底是如何,却一直鼓不起勇气再问。
现如今,两人相对却不知道说什么,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无话不谈。
许久,晴衣干哑着嗓子开口:“娘娘……”
“你是不是觉得我还在怪你?或者说,恨你?”清宁打断了她。
晴衣微愣,而后慌忙低下头,歉疚的回道:“娘娘,你若是怪我,或者是恨我,都是应该的,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不管娘娘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晴衣都甘愿。”
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声音越涩,泪眼朦胧。
清宁见状,心下翻滚着难受,她闭上眼,吸了口气,道:“晴衣,这么多年,我从未将你和纺霞当做外人看过,事情太过突然,我不知道如何处理,我也不停的问自己,是不是恨你,如果真要说,晴衣,是的,我恨你,就如同恨当初的振尧一般无二。”
听见这话,晴衣也控制不住自己,抖索着肩膀摇头:“娘娘,奴婢,奴婢对不起……”
“不。”清宁缓缓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晴衣,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我知道你对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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