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感官,无论从视觉听觉,还是说身上的肉,针扎被定住的感觉,都是那样的真实,让我不敢相信这只是一个梦,让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
我还坐在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久久的不能平复下来。
我实在是难以想象我怎么会突然做这样的梦,已经许久都没有梦魇过了,可能是因为白启不在身边,也有可能是,难不成我真的认床还不成?
事先可从来没有这么娇贵的毛病啊,又或者是,我和这个堂姐,磁场可能是并不太对吧?
若是两个人的磁场不对的话,就其中有一个人,其中有一个心里面负担压力大的人,会造成梦魇的状态。
更有可能是,由于堂姐的那张脸,看着他的脸,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在心里面实在留下了十分严重的印象。
也对于她,对于她所讲述的事情,有了很深的感触,那感触越深,克在大脑皮层留下的潜意识也就越深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在梦中我便会想起,我想起堂姐,在下午的时候,在吃饭之后,和我说的那些话。
那些话语,实在是深深的刺痛了我,并且给我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才会导致,在我在睡梦中的时候,也依然会梦见。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通过呼吸来证明我还活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清脆的响声响起,那痛感又浮现在脸上。
我看了看堂姐,看看周围的一切,抬起双手,仔细的查看着,我确定我现在是处于现实的生活状态,而脱离梦境了,才少许的放下心来。
这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以至于我,都不愿意再经历第二次类似的事情。
我看着堂姐,然后回答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过是做噩梦了吧,可能是今天听了那悲惨的经历,也勾起了我之前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吧,没事的,堂姐,天还早,再睡会儿。”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窗外望去,由于窗帘安的不是隔光的那种,现在透着轻薄的窗帘,一层白色的轻纱,还能隐约的看见,远处,那隐约闪烁的星光,渐渐的模糊了。
现在天色还尚早,大概是凌晨三点左右,在这个时间段,万物正处于熟睡的期间,可是我却醒了,这实在是令人难过。
可是没能想到,小安姐却也醒了,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他着实就坐在那里,像是好早就看见我梦魇,想要安慰我,却束手无策一样。
于是,我总是想开口问,想问问她为什么会提前坐在那里看着我梦魇而不来叫醒我。
是真的束手无策吗?
可她毕竟是成年人呀,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
所以,我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正当我心中满是问号的时候,唐姐开口了“涅盘,其实堂姐也是刚醒,堂姐能醒啊,纯粹是因为听到你的呼喊了,堂姐不知道怎么的,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就醒了,可能是我们姐妹心有灵犀吧,然后我坐了起来,留在伸手不停的比划着,眉头紧皱着,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这可把堂姐吓坏了,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啊?我刚要去,把你吵醒,想让你从那梦境中走出来,然后你就醒了,所以你别怪堂姐,堂姐之前没有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把梦魇的人叫出来。”
她满脸的歉意,十分诚恳的对我说道,可是我却注意到他的手又伸到被子里,在被子里面有一个凸起,我却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难道我的梦魇,真的和堂姐有关吗?
我不禁想起了王寺尊所说的话,这个人来路不明,相处时间又短,实在是不可信的。
我现在对他充满了疑心,他对我似乎也是刻意有事隐瞒,对我没有吐露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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