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池以琳听说方诗迎因为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而被判刑,而那天在盛古门口用摄像机砸的那个女记者被辞退,同时那家雁城光明报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雁城。
当时池以琳额前的伤口已经结痂,听到这事儿顿时便觉得心惊肉跳,虽说那记者用摄像机砸她是不对,可他让人家整家报社都丢了饭碗,好像是有点不对吧。
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当时正在看杂志的秦尚谦,“那家什么光明报社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吧?”
秦尚谦看也不看她,“你觉得呢?”
池以琳咽了咽唾沫,当他是默认。
“秦尚谦,还有什么事是你办不到的?”
“你可以试试。”男人放下杂志,抬起头来看她。
男人的目光犀利冰冷,却又似透过她,在怀念着什么。
池以琳就在那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蔫了吧唧的起身上楼。
楼梯走了一半,她突然又折了回来,可怜兮兮的瞪着秦尚谦。
“怎么?”秦尚谦微微挑起英气的眉头。
池以琳眨了眨眼,硬挤出几滴眼泪来:“我没有工作了……”
“有事儿就说。”
池以琳边抹泪,边斜眸睨向秦尚谦:“可不可以……让我去秦氏工作?”
“好。”
好?
池以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真的。”
这么轻易他就答应了?池以琳觉得不可思议,要早知道他这么好说话,她之前也就不用搞出方诗迎那档子事儿了,还白白在额头上留了疤。
“不过,”秦尚谦末了又添了两字,池以琳一下子就泄了气,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不过什么?”
她出神的思忖他有可能会提出的条件,腰间却突然横过一双手,趁她不备,拦腰将她拉进了怀里。
池以琳抽了口冷气,一抬头就对上他笑意灼灼的桃花眼。
他挑起她的下颌,悠悠问道:“不过,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我?”
池以琳不自然的抽动起嘴角,时至今日,她仍不适应与他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夫、夫妻之间,谈报答就生分了。”
“哦?是、是吗?”他故意学她。
池以琳恼羞成怒,红着脸咬牙问:“那你想怎么样?”
她心跳的很快,心里某种莫名的情愫像杂草一样在寂静的空气里疯狂的生长。
秦尚谦唇边的笑意深了深,他低头轻嗅着池以琳的脖颈,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上她的皮肤。
池以琳被那温热的气息给灼烫的有些发痒,缩着脑袋往旁边躲开了一些。
也正是这个动作,彻底的激发了秦尚谦的征服欲,他突然就强势起来,伸手捏紧了她皮肤娇嫩的下颌,将唇牢牢的印在了她的唇角。
池以琳像只受惊的小鹿那样,一下子将眼睛给瞪老大老圆,那一刻她竟然有些恍惚,面前穿着干净居家服的男人,似乎也没有认知里那样的令她排斥了。
她竟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与她的呼吸交融,池以琳忽然浑身一怔。
他姓秦!
他是杀害了自己父母的人的儿子!
她用力的捏紧了双拳,正蓄力意图推开他,亦或是痛咬他的唇舌。
然而就在这时,角落里偷看并忍不住为秦尚谦鼓舞喝彩的林阿姨却失手按到了遥控器,客厅里的电视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综艺节目热闹的欢声笑语在瞬间充满了屋子。
纠缠不休的两人同时默契而又尴尬的分开,林阿姨蹲在角落里暗自懊恼。
池以琳暗暗松了一口气,手指缓缓舒展。
“我……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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