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获得光明正大在国外一直待很久的时间,可是做了很大的努力呢。”
梁方储轻笑了一声,只是笑声传到秦尚谦的耳里,却显得异常的刺耳,现在和他话的男人让他觉得有几分陌生。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其实我真的不想跟你这些的……”
“!”
“我只是希望可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梁方储的声音忽然变得有几分低沉,夹杂着痛苦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风轻云淡,“你要知道,我在那个女人的影下活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你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吗!”
“我知道。”
和梁方储声嘶力竭的声音全然不同,秦尚谦低沉的声音回答了他,他怎么会不理解这种痛苦,他也是在施娴云的影下生活了二十多年,才守得云开见月明,只是比起梁方储的崩溃,他的反应倒显得更加成熟。
于是梁方储也微微的冷静了下来,才想起了两个人都是相同的经历,又有谁可怜谁一呢,没有必要在他的面前贩卖自己的苦难。
“这些事我自己处理好就好行了,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就是希望在我走之前咱们几个人再聚一次。”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目的。”秦尚谦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并且是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只是想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夺回来而已。”
两个人都没有再话,电话里持续了许久的沉默,以至于梁方储以为他将电话挂掉了,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仍然是正在通话中。
“喂?”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有可能就会一无所有。”
“可是你要知道,我就算是不这么做,我也同样一无所有。”
“所以你这段时间所有的崩溃,所有的失恋之后的痛不生,全部都是自顾自的演戏?”
男子的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毕竟是跟随着他从的玩伴,自己却连他的心思都看不透,还自顾自的去劝他,不要将那个女人当成自己的一切,现在在看来,那个傻子倒更像是自己,有着被耍弄之后的愤怒。
“我一直以为你这么精明的人,一眼就可以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只是借着和你的名义喝的烂醉,目的就是在之后偷偷的派人通知我的父亲,让他看到我颓废的模样。”
梁方储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周围忽然响起了鸣笛的声音,他迅速的一只手打着方向盘,有惊无险的擦过了迎面而来的一辆车。
“你在开车?”
男子在听到了一声巨大的鸣笛声,划破了他的耳膜,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办公室的中央,不知所措。
“不碍事,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出来兜兜风而已。”梁方储显得不以为意,刚才的事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已经变得可以很娴熟的应对任何的交通事故,“但是你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发现我是装出来的崩溃,所以才没有想过要对你,但是现在你确实是第二个知道我的目的的人,所以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罢了,我也没有心思去和你争执这件事,既然你决定好的东西,就去做吧,但是我希望你这次可以有点脑子。”
秦尚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次事发生到了现在,凭他自己一个人的想法是无力回天的,与其去阻止他,倒不如给他一个坚持下去的信仰。
“如果在国外呆不下去了,或者需要用钱用人脉的,告诉我就好,我会尽我全力给你所有的帮助。”
电话那头的梁方储听着他忽如其来的话,整个人都被一种温馨的暖意给包围着,原以为秦尚谦是最反对的那一个人,可出乎他意料的,却是无条件支持他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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