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及连连带来,于是,展扬便尾随在宿芳芳后面,相继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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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陌丞相与陌冰雁刚一回到帐中,陌丞相便将一干人等全部遣离,徒留他与陌冰雁两人。此刻就见,陌丞相的额头都不禁渗出了丝丝的薄汗,陌丞相与自己的女儿焦急道:“那失心草的毒汁,你可还有剩的?”
“没了。”陌冰雁不假思索道,且理由堂堂:“爹不是早前喝斥过女儿,要女儿全都丢掉吗?”
光听女儿答得这般干脆,陌丞相就料定陌冰雁必是在说谎,他的女儿,他还能不清楚吗!“冰雁,爹不是要为此责罚你,实话与你说了吧,爹是要那失心草的毒汁救命用!”陌丞相迫于无奈,只得将实情与陌冰雁全讲明了。
“爹,这么大的事,您为何不早予女儿说,万一女儿当时真听了您的话把那毒汁全丢了,那还了得,还有您竟要那宿芳芳去找药草,您真是糊涂啊!”听闻父亲的话,陌冰雁当即气得嘟起嘴角来。
“你还有脸怪到爹的头上?怎么不好好想想,今日会弄成这般,是谁一手造成的,爹是为了谁才这样做的!”说到底,陌丞相还不是为了包庇女儿。
“爹,女儿这就给您取毒汁去。不过,女儿可予您说明了,这毒汁可真就剩这一瓶了!”陌冰雁边说边准备跑去营帐,将最后一瓶失心草的毒汁取来给父亲。
“冰雁不行,爹,仔细的想过。这毒汁不能由爹味给摄政王,一会儿爹负责引开皇上及众人,由你来负责把这毒汁喂给摄政王服下,爹,还要再去配一瓶假的解药才行。”
“什么?!”陌冰雁瞠目结舌,表示对父亲的作为无法理解:“爹,您这是何意?”
“万一届时,那女人再要爹给摄政王试毒呢?这失心草的毒汁若在爹手里,那还了得!”陌丞相做好完全的准备,以防再被宿芳芳那个聪明的女人揪出马脚。
“可,爹!女儿,怕”陌冰雁素来胆量惊人,如今竟好似见了猫的老鼠般嚷起怕来。“万一有人守着赫连大哥,女儿该怎么办?”
“怕什么,有人守着你就怕了?早前你怎么要老陌把毒投给摄政王用的,这次不妨再如法炮制,把毒汁兑到参汤里给摄政王端去便是了,不然,爹不是白挑了那么好的时候了!”原来陌丞相谎称午时,是有意而为。
“女儿明白!”陌冰雁了然道。既是她爹的意思,要她这么办,那就好办多了。陌冰雁正愁赫连冥烨跟宿芳芳纠缠不清,抢了她摄政王妃的位置呢,这可真是天助她陌冰雁了!今日事一成,她摄政王妃的位置就算坐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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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帐后,不等多时,秦逸等人便纷纷退了出去,帐中仅剩了宿芳芳及赫连冥烨两人,宿芳芳后又不放心地捻手捻脚折去帐门,挑开帐帘向外查看,发现秦逸等人竟是对她相当放心,连留在门外守都未守,就放心地把赫连冥烨丢给她,留他们二人在帐中二人世界了。
“赫连?”查探完毕,宿芳芳再度细捻着步子小跑向前。待到赫连冥烨躺倒的床畔,压低了声音,宿芳芳轻唤了一声。察觉到赫连冥烨没有反应,宿芳芳不禁气鼓了两腮,闷着声音再哼道:“赫连冥烨你就别装了,赶紧起来吧。我知道,其实你早就记起我来了!”
早前宿芳芳还不曾察觉,直到小皇帝送绸裙给她穿,宿芳芳才在换穿衣时,不经意地发现她的胸口下方,及后背腰际,耳根后方都留有一枚枚大小不一的青色吻痕,定不是连连干的,连连没这个胆子,此时,宿芳芳不禁联想起,她曾做过的两次春梦来,事实证明,那两次都不是梦,而是真的!
这么说来,当时打晕连连与凌千钧的人就是赫连冥烨了。可是,不对啊!宿芳芳总觉得哪里差了些什么,若是赫连冥烨真的陪她一起进了无尽森林,又为何会助乔佩与靳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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